的事情,这后果……
思至此,谢天阳便对着谢轻谣冷冷的说了句。
“你随我来!”
紧接着几人便朝着离得最近的俭德堂之内走去,谢天阳一进俭德堂就上前坐到了主位之上,满是严肃的看着台下的谢轻谣。
“跪下!”谢天阳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一股子的威压就在不知不觉间散发了出来,虽是两鬓稍有斑白,但是一双眼睛凌厉异常。
“爹爹,姨娘刚走,轻谣定是心情不好,才做出如此错事,还请爹爹莫要怪罪。”谢悠然此刻看了看站在厅前的谢轻谣,眼中闪过了一丝阴狠,对着谢天阳求情道。
若不是谢轻谣早就看透了谢悠然一家人,此刻定是会被她给骗了过去。
谢轻谣此刻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径直就对着谢天阳跪了下来,面色如常,并未说任何辩解的话。
“她心情不好?我看她就是被娇纵惯了,一朝当了江南魁首,只怕是已经不知道自己姓谢了,悠然你先且坐到一旁,我倒是要看看她要怎么说。”谢天阳听了谢悠然的话,心中更是生气,一双眼神看向谢轻谣皆是充慢了警告之意。
“爹爹。”
“退下!”谢悠然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谢天阳厉喝了一声,谢悠然似是有些无奈,便退了下去,只是嘴角的一抹笑意却怎么也隐藏不住。
“谢轻谣,你说, 这段时间到底干什么去了!”谢天阳随即对着谢轻谣开口问了起来,当真是游山玩水那么简单。
“父亲,轻谣之前在信中已是讲的十分清楚。”谢轻谣一脸淡定看着谢天阳,面上并没有任何的认错之意,谢天阳听到这里更是生气,若是真的想游山玩水,为何要去这么久,而且还音讯全无!
“轻谣,你莫要如此,爹爹也只是太过担心你,你此次一去月余音讯全无,若是路上发生了何事,爹爹定是会为你做主的。”谢悠然看着跪在那里的谢轻谣,依旧是一身风华难掩,眼中的恨意更甚,若不是她,悠若何至于身死,娘亲何至于疯癫,她又何至于从一个名门嫡女到了如今的地步!
“那姐姐以为轻谣在外出了何事呢?”谢轻谣听到了这里,反倒是微微笑了一下,对着谢悠然反问了起来。
真当她听不出谢悠然的言外之意?表面上看来事事为自己着想,实则字里行间无一不是说自己在外行了
不轨之事。
“姐姐自然是希望轻谣平安无事。”谢悠然看到谢轻谣如此快速的反击,面色一僵,而后轻笑了起来。
“谢轻谣, 你好生学学你姐姐,整日待在府内都是在学习四书五经,刺绣女红,你再看看你浑身上下哪点有我谢家女的样子,丝毫不顾忌礼数,尚未出阁就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谢天阳一听到两姐妹说话,心中怒气更甚,怎么这两个女儿,差别竟是如此的大!
“轻谣所言句句属实,就是去游山玩水了,若是父亲非说我是出去与他人有牵扯,轻谣不服。”谢轻谣听到这里,心知谢天阳只怕是将谢悠然所说的话,已是相信了一半。
“你这个逆女!”谢天阳听到这里,只觉气极,如今听谢轻谣的意思,反倒是他错了?
谢天阳一时间被谢轻谣气的手下更是发起抖来,整个人面色也是有些涨红。
谢悠然见状,连忙起身径直走到了谢天阳的身边,对着谢轻谣很是气愤的说道。
“轻谣,父亲最近为了找你,耗费了不少的心神,你怎可如此说话,父亲无论干什么事都是将你放在心上的,你如今得了江南魁首,难道是连父亲都不看在眼里了吗?”
“逆女,逆女,来人给我拿鞭子来,我要执行家法!”谢天阳听到这里,心情丝毫没有缓解的意思,由谢悠然帮着搀扶了起来,指着谢轻谣很是严肃的说道。
谢轻谣看着这一幕,只觉无比的讽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