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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当真如此?”谢天阳似是还有些不敢相信,疑惑的问道。
“你那大房当时可是也没少出力,最后还是我同意了让轻谣再去考女官,谁也没想到她竟然一次就考中了江南魁首!”谢老夫人可不承认自己是因为薛家的权势才动了将谢轻谣嫁出去的心思,当日的谢轻谣不过是一介无名的庶女,将她嫁给薛家做妾室已是便宜她了,话锋一转就将所有的过错怪到了阮明玉的身上。
再说了谁能预知到将来的事?
“这个阮明玉着实可恶,原以为是个温顺的,这次竟是给柳月含下毒,还当场被谢轻谣给抓住了!若不是我护着她,她这次恐怕……”谢天阳此刻听了母亲的话,更是觉得阮明玉着实是蠢笨无比,屡次坏自己的好事,若是不为人知,便罢,但是偏偏被谢轻谣逮了个正着。
“行了行了,这两日你多担待些,阮明玉可是你当日八抬大轿抬回谢家的,如今后悔也没用,况且悠若才去了没几天,如今轻谣得了魁首,她心里定是不舒服的。”谢老夫人见谢天阳生气的模样,便开始劝慰了起来,不过她心中对阮明玉也是失望的。
这个女人当日让她好生照顾柳月含,岂料是在暗中下毒,着实是有些不识抬举。
“母亲,我知道了,这次便先行放了她。”谢天阳听了谢老夫人的话,也是想起了自己的死去的女儿悠若,一时间心也是软了一瞬,不过也就是一瞬。
第二日的时候,姜之洋如约送来的药方和药材,更是给柳月含施起了针。
一连几日下来,柳月含的身子也是精神了许多,也不似之前那般嗜睡。
就连浅秋用了姜子洋的药,背上的伤口也是恢复的快了许多,如今已是能下床了,虽说干不了重活,但也闲不下来,时不时的就帮着谢轻谣做些杂事。
“小姐,我来给夫人倒水。”浅秋一大早醒来便朝着柳月含的房间走去,碰巧看见了谢轻谣正要给柳月含倒水。
登时就小跑着将谢轻谣手中的水壶拿了过来,给柳月含倒了一杯水,笑脸盈盈的给柳月含端了过去。
“你们两谁倒都是一样的,倒是你浅秋,你如今伤还没有好完全,好好休息才是。”柳月含一脸轻笑的接过了茶杯,随即对两人说道。
“夫人,我没事,我已经好多了,这些日子以来已是将我的身子躺麻了。”浅秋听了柳月含的话却是摇了摇头,她自从受伤以来每日都在床上躺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废了。
“娘,你可要好好说说她,身子不过
才刚刚好,就四下忙碌,我一让她好好休息,她就说要好生照顾你。”
谢轻谣听了娘亲的话,更是连连附和道。
如今这般的情景,她很喜欢,每日也没有那般闲杂人等来打扰,而且娘亲和浅秋都在日渐恢复,谢轻谣只觉得自己此刻是前所为有的轻松愉快。
而一处,明玉阁。
谢悠然这两日虽说身子不爽利,但还算不太严重,如今她已是回来了好几日,也是时候去看看悠若了。
当日自己将悠若的灵柩扶回来之后,就匆匆赶回姑苏参加考试,根本没有时间去拜祭悠若。
考中三甲回来之后,又是错过了悠若的百日之期,娘亲又是因为对柳月含下手,更是被谢天阳幽闭在院内,如今一切好不容易平复了一些,正好可以去给悠若上坟。
“娘亲,可是准备妥了?”谢悠然来到明玉阁的时候,阮明玉依旧是在准备给悠若祭祀所用的纸钱元宝、珍馐美食。
一听到谢悠然的声音便立即回应道。
“悠然等等,马上就出来。”
又是片刻,阮明玉便拿着所需的东西,自内间出了来。
刚一出门就看到了面色霎是憔悴的谢悠然,阮明玉登时就加快了脚步,很是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