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在对视期间,秦子萱不经意间看到了谢轻谣月白色衣裙之下,肩膀处还隐隐有些泛红,旁人看不见,但是她却是看见了。
因是肩膀处的伤口的原因,谢轻谣拿着鼓棒越敲越快的时候,面色也是变得越发的苍白,额间更是映出一层秘密的细汗。
秦子萱知道,谢轻谣受的不是小伤,要不然不会如此辛苦。
谢轻谣定是为了她娘亲在坚持!
这般想着,秦子萱眼波一转,心中便是有了计量。
只见她以长稠做笼袖,身形旋转,又要来一处飞天惊鼓舞一般的时候,身形却是微微侧了,似是被手下的白绸绊住了一般,直接脚下一滑,便摔倒在地。
谢轻谣见秦子萱摔倒了的样子,登时就想放下鼓棒去瞧,只是还没等她起身,秦子萱已是站起来接着跳舞了,笑着对她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谢轻谣这才放下了心,开始进行架子鼓的收尾阶段。
随着鼓点有条律的缓缓的停止,到最后“咚”的一声也正式结束了谢轻谣这一次华丽的架子鼓表演。
等到两人表演完下了长春台之后,谢轻谣才关切的问起了秦子萱。
“你没事吧?”
“我无事。”
秦子萱最后的收尾部分是她故意的,方才她跳舞的时候就看到了谢轻谣肩膀处泛起的红血丝,让她一时有些不忍。
她还记得当日谢轻谣曾经说过要出人头地,眼下便是最好的机会,若是她真的想要江南魁首,自己助她一臂之力又何妨!
随即两人互相搀扶着,朝着考生的席位走了过去。
众人皆是没有想到谢轻谣居然能想出这等奇特法子,以曲吟咏,当真是何等的才情才能写出此等词来。
“方才表演的是谢轻谣和秦子萱?我没有看错吧”
“就是她们,看来此次的江南魁首可有的争了!”
“这一次谢悠然倒是危险了。”
“不过如此看来,谢家的女儿都是一等一的才女。”
“别胡说,那谢悠若还抄袭呢!”
……
众人见谢轻谣已是走下了台,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鼓起了掌,一波接着一波竟是没有要停的意思,
这个时代的人最是推崇文采,不论男女,只要是真正的有才之士,就不愁出头之日,谢轻谣知晓前面的这些还不足以让她拿江南魁首,但是加上了她最是擅长的诗词,结果就全然不同了。
此次的江南魁首之位,她是势在必得!
而此刻的谢悠然自谢轻谣表演完之后,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谢轻谣。
谢轻谣!你这个贱人!你怎么还不死!
若不是你,悠若怎么会死!
谢悠然又是听到了身后众人对悠若的侮辱之词,更是让她将所有的账尽数算在了谢轻谣的身上,心中对谢轻谣的恨意更甚。
“考完的诸位小姐,稍候片刻。”
冬叶嬷嬷见所有人都表演完了之后,对着那些考生缓缓说道。
如今的名次更是需要经过主考官和其他两位考官商讨之后才能决定。
此刻台下有眼尖的见谢轻谣月白色衣服上,肩膀处竟是泛起了红红的血印。
“看来此次谢轻谣果真是受伤了。”
“就是
,我方才看她拿鼓的手都是微微有些颤抖。”
“你看她那脸色,怕是早都承受不住了。”
……
众人一时又是根据谢轻谣的伤势议论了起来,之前的嘲讽话语皆是消失殆尽,只余下了对谢轻谣的同情之言。
等待结果的时间总是过的格外的长。
“秦子萱,今日这糕点是出自你二人谁的手笔?”考官李大人方才吃了案前的摆设的无名糕点,顿觉新奇异常,询问了冬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