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店也没什么好看的衣服。”说完这句话便转身走了,去了隔壁锦绣坊,身后那掌柜被气的脸都绿了。
一进锦绣坊,那掌柜便立即迎了上来,谢轻谣便给自己买了一件合身的男装,后来又瞧着几个花样挺适合母亲的,又给母亲买了些。
很快夜幕降临,她就回了谢府,只是那些衣服,她并没有光明正大的给带进去,如今自己若是再被逮到要让娘亲受罚,她长了个心眼将那装着衣服的包裹从后巷扔到了梅苑里面。
回来后也未是急着去寻,依旧是等到半夜十分她扒开草丛,顺着狗洞钻了过去。
只是刚走到扔衣服的地方,想把衣服捡起来。
吱嘎!
梅苑的大门被人开启了,谢轻谣不知来的人是谁,便顺势趴在了草丛里面,一动不动的不敢发出声音。
那人好像是在等人,不一会就又进来一人。
两人说的话谢轻谣是一个字都未曾听懂,虽说离的挺远,在这般寂静的情况下不可能是一个字都听不清的,唯一的可能就是!
他们说的不是大燕的官话,谢轻谣倏地想起来前一段时间自己顺口说的盼春那个事,南疆奸细?莫不是上次在梅苑受伤的黑衣人与此事也有关联?
只是那两人并未交谈很长时间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顺着月光谢轻谣觉得那个后离开的身影有一些眼熟,只是她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等到这两人已经走了有一个时辰,谢轻谣才挣扎着起身,此刻趴的腿已经麻了,顺着那狗洞再次钻了回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
第二日谢轻谣一大早就出门了,最近快过年了,也没有许多事,娘亲见她待的闷也就由着她了。
她今日很快就换了一身男装来了易安居,还为了配衣服,她特意还准备了一个折扇,看起来活生生就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她来时易安居也是刚准备开业,店小二见这么早就有一个贵公子站在门口,还以为心急着要喝茶,立刻将人带了进去。
谢轻谣本是拿着折扇遮面的,小二刚招呼着谢轻谣坐下,准备给谢轻谣上茶。
“公子,您稍后,我立即就将茶水端出来。”
“站住,小二,你瞧我是谁?”这时谢轻谣才将折扇和上,一张清丽俊秀的脸瞬间漏了出来。
小二哥原本还是有些不能肯定,可是看到谢轻谣的脸这才愣愣的叫出了声,
“柳柳柳公子?”
“是我。”谢轻谣
这才点了点头回答道。
小二这时更是愣住了,这当真是人靠衣装,如今柳公子换了一身衣服,整个人周身气质都不同了。
“小二,小二倒壶茶。”谢轻谣看着小二呆愣的表情这才吩咐出口,昨日已经将那首诗重新贴了出去,想必那人今天就会露面。
这时莫怀远也从后院出来了,看到了谢轻谣两人四目相对,点头示意了一下。
果然不过一会,易安居的门口就聚集了不少的人,对着那首诗议论纷纷的。
“你瞧,这诗怎么又挂出来了。”
“就是,明明就是抄袭,怎么还好意思挂出来。”
“易安居还嫌不够丢人么。”
……
谢轻谣坐在里面,淡淡的听着外面的人说话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如今还是不急,她没有等到该来的人。
又是过了片刻。
“莫怀远,我当日已经警告过你,为何今日还将这首抄袭的诗挂了出来。”
这时一个书生装扮的人直冲进了易安居,一进门就朝着莫怀远走去,语气间甚是不客气。
莫怀远看着来人倒也很是淡定,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谢轻谣,随后说道。
“这是我的茶馆,为何挂不得那诗?这诗是有木莲居士亲笔所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