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好了,诗才更可以天才来形容,如何能不是品学兼优之辈。
谢天阳此刻听了这话却是狐疑了起来,这张夫子不是素来严格吗,怎么今日会说谢轻谣的好话,着实是令他意外。
“那张夫子依您高见,小女可还能报这女官大选?”谢天阳如今是直接将今日的初衷说了出来,在从考女官的角度上说,张夫子对谢轻谣到底是何看法就更加清晰。
张夫子思考了片刻,摸了摸胡子甚是为难的样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便对着谢天阳说道。
“可报。”张夫子的话虽是简单,但是也表明了他的态度,其实从谢轻谣当日的那首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他就被谢轻谣的眼界所折服,谢轻谣虽是一个庶女,过的生活有时竟是比不上他这等出身寒门的教书先生。
就在此等困境下却不怨天尤人,还有此等胸襟,如若谢轻谣此次能以庶女的身份通过此次女官大选,想必寒门子弟的出头之日也就不远了。
随后张夫子便起身拜别了谢天阳,如今他已经给出了一个同意报考的建议,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谢天阳的手上,他也不便再说些什么。
张夫子会同意谢轻谣报考女官,不仅是谢天阳感到惊讶,就连谢轻谣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张夫子这几日总是嫌弃自己的策论写的差,为何在如今这等关口又帮自己说话,原本她还是想靠她的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谢天阳的,如今看来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谢天阳此刻还在震惊于方才张夫子给谢轻谣的评价中,因为很难从张夫子的口中得到称赞,就连悠然有时候都不一定能得到这般评价,又是转头看了眼谢轻谣,自己这个女儿当真有张夫子说的这般好?
谢天阳又是沉吟了片刻,终是开口道。
“也罢,既然你如此想要报考,这次就让你去见见世面,张夫子能看重你也是有他的理由,明日我便让人把谢府的名帖送上去,到你这几日就在家中好好准备一番。”谢天阳想了半晌终是清楚了,哪怕这个庶女去了获不了下等闺秀的称号也行,如今只要参加过这个,江南就能找一个好婆家。
“轻谣,谢过父亲。”谢轻谣行完礼之后,便准身欲走。
“轻谣,你娘最近身体如何了?”谢天阳状似不经意的问起了柳月含的病情。
“父亲,娘这几日身体好多了。”谢轻谣也是如实回到。
“既是如此,那你就告诉姨娘,改日我再去看她。”谢天阳瞧着天色也已经以晚 ,他还需得去一趟明玉阁。
,父亲。”谢轻谣说完这一切,便离开了。
原先自己可是想了许多让谢天阳同意自己参选的话,想不到如此轻易的就得到了谢天阳的同意,谢轻谣此刻也是十分开心。
如今拥有了参选的资格,就只剩下个考试了,经过这几日的题海战术,谢轻谣的策论也在飞速的进步着。
自从上次张夫子建议谢天阳让她报考以后,对她的要求比之前更严了一些,更是将策论提高到了一天三篇的程度。
谢轻谣整日在题海里面摸爬滚打,战争可谓是十分的惨烈,她觉得同高考前的突袭已然是差不了多少。
谢悠然身为谢家的嫡长女,身上所背负的比谢轻谣要多了许多,谢轻谣每每在学校来的比较早的时候,几乎都能学堂里面看到谢悠然,拿着本书不住的念着。
而且张夫子在教授她策论的时候,有时候更会拿着谢悠然所书写的来给谢轻谣讲。
她看着认真苦学的谢悠然,心中也是暗自佩服。
此刻,明玉阁内。
谢悠若正想去给娘亲请安,就在明玉阁的门口碰到了谢天阳书房的家丁,那家丁急匆匆的就想往明玉阁内闯。
“站住,站住!说你呢,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干什么。”谢悠若给丫环翠如使了个颜色,翠如立马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