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古书上看到的。”谢轻谣又顺口胡诌了一个古书。
古书,又是古书。
提起古书,云锦瑜倒是想起来了一个人,谢家三小姐,谢轻谣,她就老爱说古书上看到的。
“你想用什么价买?”谢轻谣见这个云锦瑜说了半天,都未曾说到正题上,不由得提醒。
云锦瑜听到了价格的问题,不由得转头看了一眼裴煜,他素来是不屑用银子衡量诗篇,只是这今日裴煜非说要来买诗,他也正好想结识一下这个怪杰,不对,是谢小姐。
“公子,还有什么诗?”裴煜这个时候却是放下了茶杯,一脸玩味的看着屏风后面的谢轻谣。
谢轻谣虽是隔着屏风也能感觉到裴煜的眼神,整个人有些不自在,更是晃了一下身形,想自己前世活了二十多岁,也算是看了不少美男,怎么今日就被裴煜这么一看就受不了了。
“在下这里还有很多诗篇,不若我今日先写一首,您二位看个价就是。”
谢轻谣一听这人原是在试探自己,心下也安稳了许多,准备赶紧写完,收钱回家。
这次谢轻谣打算写一首白居易的咏菊,正好前几日是一首莲花,今日随便写一首菊花,想来应该也算是过关。
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粟初开晓更清。
这作诗他们并未规定那诗的范畴,写什么都是可以的。
只是此时的裴煜和云锦瑜却是没想到那谢轻谣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能做了一首诗。
而这时如此快速的一首咏菊,比那前几日的莲花高出一个层次不止,更是用其耐寒的特性凸显其清绝冷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