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敏锐地观察现场局势,发现乡民们并没有被立即煽动起来,知道自己临时“冤枉”黄历、拿他当替罪羊以平抚乡民情绪的计策,收到了成效。
拿黄历当替罪羊又怎么的?反正,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
看他刚才突然冒出来说的那一番话,今天这场突然发生的大规模乡民围困衙门的示威,只怕还与他脱不了干系。
趁着乡民们还在观望,武松大声道“乡亲们,我这就把黄主簿和这个暗中煽动陷害大家的人带进衙门,请知县老爷发落,知县老爷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还有,今天来到衙门口的人这么多,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知县老爷也不知道该听谁的,大家可以先推举出几个代表,收集大家的意见,一会儿我再请知县老爷听取大家的意见!”
说完,他便拖着黄历和那个暗中煽动的家伙,退回衙门。
进了衙门,他还是毫不客气地一脚把黄历踹倒在地。
这厮,不得罪也得罪了,武松不得罪他他也会得罪武松。既然如此,就没有什么客气好讲。
黄历十分恼怒,挣扎着想站起来,但他哪里是武松的对手。那个暗中煽动放话的人,显然与黄历是一伙,见武松“欺负”黄历,还想过来帮忙,被武松又一脚,也踹倒在地。
冷冷一笑,喝问黄历“主簿大人,说说吧,今天这么多乡民突然来围困衙门示威,究竟是怎么回事?”
黄历双眼喷火,口里呜呜呜直叫。武松这才想起,人家的下巴还脱着呢,瞧那口水乱流的样子,看着也恶心。
于是,伸手拖住黄历的下巴,一用力。嘎巴一声,黄历一声惨叫。
能够惨叫,就说明他的下巴又归位了。下巴一归位,一能说话,黄历便怒不可遏地大喊大叫“武松!你你居然敢再次公然殴打上司!你老子若是饶了你,老子就不姓黄!”
武松冷笑道“主簿大人,你饶不饶我没关系,还是想想,知县老爷会不会饶了你吧!你不会告诉我,今天这么多乡民突然聚集起来围困衙门,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黄历怒喝道“武松,你别仗着有徐恩那厮撑腰,就敢胡作非为!你和徐恩的好日子就快到头啦!你不过是个乡巴佬”
“啪!”武松又一个嘴巴,打脱了他的下巴。
他拖起黄历和那个暗中放话煽动民众的家伙,直往衙门正堂而来。
徐恩正在那里一边召集一些衙门幕僚衙吏等商量对策,一边焦急地等着武松回来。见武松大踏步走来,一手拖着一个人,吃了一惊。待见武松拖着的两个人中,有一个居然是堂堂的清河县主簿黄历,更是惊讶,道“武松,你这是干什么?”
武松把手中拖着的两人扔在地下,道“禀知县大人,抓来了两个煽动民众闹事的家伙!”
徐恩一指黄历,道“怎么?黄历黄主簿身为衙门官吏,居然煽动民众闹事?”
武松道“这么多乡民突然涌进县城,围困衙门,背后肯定有人指使,目的自然是反对变法、针对知县大人。现在看来,这位主簿大人是知道内幕的,大人不妨亲自审问!”
说着,他又“故技重施”,双手托着黄历的下巴一扭,嘎巴一声,又把黄历的下巴给归位了。
下巴一归位,黄历便忍着剧痛,从地下爬起来,大声怒喝道“徐知县!武松不过是你破格提拔起来的一个小小都头,居然一再殴打本官,以下犯上,你到底管还是不管?”
徐恩一声怒喝“大胆!黄历,这是公堂之上,你对本官如此大喊大叫,难道就不是以下犯上吗?”
“你”黄历一时语塞。“哎哟!”他哀嚎一声,忍不住托着自己的下巴,难抑下巴受伤的疼痛。
换在平时,黄历毕竟是衙门主簿,也是清河县的主要官员之一,徐恩在面子上对他还是客客气气的。但现在,徐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