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喃喃的低声重复着命令两个字,等安德烈舍普琴科的声音彻底消失之后,他脸上的五官突然就一下子变得扭曲狰狞起来“这不是命令,我和你根本就没有上下级的统辖关系,你的命令对我无效!也许,对这件事,将军阁下他有他的打算和想法,但我们只是一个军人,只知道我们的战友绝不会就这么白白的死去!那个王越那一定要死。”
“不过,既然你要求我们离开,我们也不会让你为难。总之,我们接下来的所作所为都和你无关,你们这些人可以接着在这里等着王越的到来,而我们这些人则会依托于一号营房外围的几座环形营地,对他展开狙杀。”
兰帕德眼睛通红,脖子上的青筋崩直直崩起一指多高,在他身后先有他的十几个手下战士汇聚成一个扇形,然后就是几十上百人统统的围拢过来,就在兰帕德说完这些话后,这些人立刻就呼啦一声簇拥着他离开了营地的大院。
转眼过后,原本还是人声鼎沸的院子中间便只剩下了安德烈舍普琴科,以及谢尔盖等十几个人站立当场,一动不动。
“安德烈,这么下去,恐怕会出大事啊?”同为黑天学社曾经的天才学员,谢尔盖一直以来都是以安德烈舍普琴科马首是瞻,此时此刻,眼见着那些人义愤填膺的走了出去,心里本能的就觉得有些不好了。
“让他们去,有他们在,对你们来说也是一种有效的缓冲。”还没等安德烈舍普琴科开口说话,这时候旁边那三个一直以来都沉默不语的中年人终于说话了,“明天的决赛不容有失,那个铁十字军的王越虽然厉害,但面对着这么多的在役军人,我就不相信他还敢都杀了?”
“其实有人死,也未尝不是一个机会。留着这个人,威胁太大,不如就找个合理的借口,除掉了算了,反正现在也是骑虎难下,不如就将计就计,拿这件事来好好的做做文章。”
“好,就这么办!另外再让外面那些投效过来的流派也参与一下吧,兰帕德那些人玩枪是不错,但没了枪,干脆就是一群废物,再多的人也没有用。铁十字军最近太嚣张了,得好好教训一下才好。”
这三个中年人,身上套着金边的白袍,手里捧着经文,乍一看上去就好像是教堂里面主持礼拜的牧师和神甫,但说起话来却是一个比一个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