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长出,随之,连羿的一个分身凭空出现。
他走向了一位年纪最长得狱吏。单指一点,只见那中年男子竟缓缓睁开了双眼。
“我问你,你可听说过张花儿?”连羿开口。
“城北故友久居老板娘。”没有情绪,狱吏木讷地说着。
连羿听此,眉头一挑,暗道有戏。
“他丈夫怎么死的?”
“听我家婆娘说,是被厉鬼折磨死的。”
连羿一听,暗暗咂嘴,果不其然,这等辛秘之事,着实无法自其口中得知。
“那你可曾听过刘珍惠?”
听到刘珍惠三个字,狱吏明显一震。
“前些年花一楼的招牌。”
“他有个丈夫?”
“确是听闻后来被一男子赎了,可没过多久就都死了。”
连羿听完一震。既然如此,那就并非刘珍惠说得那般。就在他还有开口问时,那狱吏竟主动开口“不过有一次,我去喝花酒,见到过仇家公子,将她带走,要知道,但凡这花一楼的头牌,那都是张义良张公子的人,当时我就觉得他是个汉子。”
“还有谁知道?”连羿忙问。
“谁都不知道。”
连羿这才明白,定是这狱吏平日憋得太久,今日被施了法术,才一股脑的吐露出来,若是没有连羿,或许这个事情,到死都没人知道。
“你还知道关于她的什么?”连羿觉得,比起自己问,似乎这么套更能得到有用得东西。
“那小娘皮的模样身段,不仅比我家婆娘好上数倍,就连刚关进来的那些犯了事的娇人儿也比不上……”说起刘珍惠,狱吏便变得没完没了,听了半晌,他再没得到过一句有用得话。
直到他最后准备离开之时,那中年男子才又缓缓道出“传言,这刘珍惠有一孩子,但长在花一楼的女子,又有几个能有真清白。直到有一天,城西后山上的乱葬岗里,多了一座心坟,有人见上面立着一块被划去的仇字,又过了不久,碑没了,坟也平了。自那时候起,据说这刘珍惠便不再接客,除了弹弹琴,唱唱歌。久而久之,便被花一楼的妈妈卖了。”
男子顿了一顿,“说也奇怪,那个时期,就没见过仇邛和张义良一同出现在花一楼过,许是仇家那时管束得严,倒是无人知晓。”
“仇字的坟?刘珍惠的孩子?”连羿呢喃着,当他想再度开口时,门外响起了来人的脚步声。他忙催动法诀,一个转身便消失不见,只在府衙后身的街巷中,一个掩面的男子行色匆匆地离开,看那身形与连羿极是相似。
南城中央,一座气派豪门坐拥街中,门口两队重兵交替巡逻看守,生怕一个不慎放进去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久,一个大肚翩翩的中年男子,横着走向了门口。
“来者何人?”几个卫兵揽了过来。
“城西郭宏,前来拜见城主,不知可否通传?”男子说道。
“城主不在。”
“那小哥可知他去向何处?几时能回?我也好再寻其他时间前来拜会。”说罢,掏出了一袋碎石,塞进了护卫头领的腰包“这是一点意思,孝敬各位官野。”
头领刚要发火,但见其举动,又看了看四周,愣是没有再说什么。
“据说城北一处荒庭失火,还有几局烧的不像样子的尸体,城主忙着处理去了,一时三刻归来不得。”
“那少城主可在?”
男子继续问道。
“少爷刚回。你速速离去吧。”
“那打扰了,郭某这便离去。”说罢,男子向着护卫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过了许久,那男子站在一个无人角落呢喃“不对啊,以我莲烨紫火的威力,不可能连这么些个烦人百姓都烧不化,定有蹊跷,先不管这些,时间紧迫。”随即他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