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示意他继续默不作声。
“刚刚我们自北城门进来,看到有一处叫做故友久居的客栈,那里晚上会很吵么?”彭北拿起了一个糖人模具,只见上面雕刻的正是一个手拿拨浪鼓的小男孩。
老伯听闻,手里拿着的勺铲,一个不稳掉在了炉锅之中,忙捡了起来,慌张说道“不吵,不吵,那里也安静。”
连羿转身,青骨自背后甩出,立在了铺位旁边,带着半截掩面的脸,紧紧贴在了老者面前,一双眼眸散着微微金色的光“你可是有事隐瞒?”
这一举动,惊得糖人师傅一个没站稳,坐在了后面的板凳之上,惊恐地看着他。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
见此,连羿倒是有一丝愧疚,看来是把老人吓得不轻,彭北忙将连羿拉到身后,上前扶住了老者。
“老伯,如若有什么还请您告知于我们,我们两个小娃子,若真什么都不知道,在这出了危险,家中祖父就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定会伤心得很。”言语中,他还用手抹了抹眼泪。
许是他提及祖父,老者感同身受,又或许是刚刚连羿的一番恐吓,着实起了作用,老者目光闪烁,犹豫一会儿后,缓缓站起,示意两人靠过去。
“那个故友久居,闹过人命,夜深了,这北城总会闹出哭嚎之声,我们这些掏不起钱在南城摆摊的小商贩也是只有白日在这赚些小钱,到了一更前,便也要早早收摊的。”
随即他用眼睛示意了一下远处刚刚掀起帘门的一家裁缝铺,一个老妪满头凌乱白发颤颤巍巍地向外泼了一盆水。
“几个实在不愿离开这北城区的商贩,也都变得浑浑噩噩神志不清。”
连羿单手背后,几个简单的指诀掐出,只见那家裁缝铺的门口,一连串青苔顺着门槛长了进去,不出一会,连羿便转头看了看彭北。
“怎样?”彭北询问道。
“内屋符咒遍布,皆是些驱散恶灵之法。”连羿沉声答道,言语之间少了先前的玩世不恭。
“那故友久居的命案,可破了?”彭北看向老者。
“破什么?当初城主府派了一队衙役,在这围了七日,最后也没说出个所以,便撤走了。”
老者咽了下口水,又扒拉几下锅里的红糖,继续说道。
“在他们走后个把月,又看见里面的老板娘开门做生意,后面那里又出了几起人命,再之后这北城晚上就开始出现鬼嚎,不得安宁。”
连羿眉头微蹙,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后来那几次城主府可再有派人过来?”
“没有,也正因为如此,大家都说城主放弃了北城,纷纷逃去了南城。”
彭北听此,伸手从衣襟里拿出了一块红色石块,递给了老者。“老伯,耽误您这么久,这当给您的,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问您。”
“两个。”连羿一听也顾不得他从哪弄到了这么块红色晶石,赶忙接道。
彭北白了他一眼,倒未说什么,转头看向老者。
“老伯,那店的老板娘,可叫刘珍惠?”
“刘珍惠?不是啊,你说的那个好像是南城花一楼的头牌,那里的老板娘好像叫张花儿。”老者犹豫半晌,还是收起了那枚红色石头,对他来说,这东西似乎价值不菲。
听到老者的回答,两人相视一眼,皆看出了彼此眼中的震惊。
“老伯,还有一个问题,这虹仙城中,可有极有威望的修仙之士,或者道士僧人一类的人?”连羿转头问道。
“当然,城南的浪一大师便是这样的人。这城北城南的分界线,便是他作法施下,才换得城南安宁。”老者满脸崇拜的说道。
彭北点了点头,伸手拽了拽连羿衣角。
“多谢老伯,那我们这便前往南城落脚。”彭北微微颔首。
“对,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