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还以为闳川有些死心的几人,闻听此言,心中也在掂量着。
他们思来想去,确实暂时的管控安鼓笙等人,对他们来说是有好处的,对闳川的好处,倒也还没有很大的体现。但是大家都没有,没有人会一掌打空气,多多少少闳川还是可以获得点好处的。
大家心知肚明,因此简单的密谋了几句就纷纷离开。
早在闳川等人离开的时候,安鼓笙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与夜无殇一起跟上闳川的步子,隐藏到暗处听闳川等人的对话。
“啧啧啧。”安鼓笙忍不住惊叹道。
夜无殇附身去整理安鼓笙的衣袖,边整理边道:“怎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过几天应该还挺有意思的,只是所有事情都要劳烦夫君了。姑娘我要好好享受我的安胎时光了。”安鼓笙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异常的得意。
夜无殇见到安鼓笙如此,也忍不住一笑,伸手拽了拽安鼓笙的鼻头,道:“使唤我,还有劳不劳烦一说?娘子尽管使唤,为夫受着。”
“哪有你这般说话的,马上我可是要当娘亲的人了呢,你还如此,岂不是显得我小家子气,一点都不成熟。”安鼓笙嘟嘴忍不住嗔怪道。
夜无殇摇头,“那我亦是要放爹的人,与我夫人一同升了名号,自然是能从前怎么对夫人,现在依旧如此。若我可摘星辰,定要将着世上最大最亮的摘下来给夫人。”
“若我有战无不胜的实力,我定要夫人享受这世间所有的繁华,永远不用体验担惊受怕。”
“我夜无殇的娘子,不必为了烦恼愁容满面,定要成日欢喜,我家夫人只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了,其他的都是浮云。”
安鼓笙静静的听着夜无殇的话,面上虽是平静,内心早已风起云涌。
一向平静的人若开始说起了情话,那真是叫人有些招架不住。
她轻哼了一声,道:“貌美如花?那我岂不是花架子了?”
“花架子?有谁敢说我夜无殇的夫人是花架子?我定是要叫他尝尝苦头的。毕竟世间那么多美好的事情,他偏偏要来碰灰,那就是不开眼了。”夜无殇眼睛扫到一边,似是脑补出了有人嘲讽安鼓笙的画面,面色也阴沉了几分。
安鼓笙鼻子有些酸,被人宠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哪怕她现在背离世界,身后也总后站着一个叫夜无殇的人,告诉她,我家夫人一直有嚣张到不可一世的资本。
“你就会说一些花言巧语。”安鼓笙道。
虽然她知道夜无殇说的话从来都没有开玩笑,但她也是一笑带过,她并不想夜无殇因为她,做出什么背叛世界的事情。若真有那一天,她定不会允许他胡闹的。
夜无殇对安鼓笙的话非常不满,他轻轻掰过安鼓笙的肩膀,道:“夫人,你知道,我没有开玩笑。”
安鼓笙没有继续接这个话题,正当她在哭闹要怎么转移话题的时候,肚子中的小家伙不老实了。
小家伙在安鼓笙腹中又是伸腿又是蹬足的,弄得安鼓笙有些不舒服。
夜无殇不禁抬手对着安鼓笙的肚皮轻轻一拍,以此警告肚子的小家伙老实一些。
小家伙被拍,一下子不乐意了,他哼了一声,软声道:“爹爹就晓得逗娘亲开心,是不是都忘记了娘亲腹中还有一个我?”
安鼓笙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她道:“你还没有出来就知道跟争风吃醋了?”
“那怎么会!我在替妹妹吃醋呢!人们都说女儿是爹爹上辈子的小情人呢,妹妹还不会说话,自然是吃不了醋的。”小家伙说的头头是道,竟然还有那么一丝的小道理。
但是安鼓笙和夜无殇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小家伙口中的妹妹二字上。
安鼓笙蹙眉,面色有些不好。夜无殇亦是如此。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