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人看不下去了,纷纷怂恿闳川教训闳山一顿,毕竟闳川可是学院的第一高手,想要教训谁都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
闳山看了闳川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走进药房,顺手将药房的门给带上了,将外面的人都隔绝在了门外。
待闳山走进药房后,几乎是所有围观的人都走向了闳川,对闳川嘘寒问暖,希望能让这个学院第一高手记住自己,往后他们在学院内的路会通常许多。
“你怎么了?”药房的大夫眼睛都没有抬起来,只是淡淡的道。
闳山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随后淡淡的道:“我要是知道怎么了,还要你做什么?!”
“你!”大夫额头青筋微微蹦起,他猛地抬头,对上闳山那如同寒潭般深邃的眼时一瞬间僵住,随后有些尴尬的道:“原来是……闳山啊……”
闳山面无表情的坐下,看着大夫道:“老师,还是先看病吧。”
“哎,对对对!”那老师立刻附和了闳山几句随后将手搭在了闳山的手腕上。
闳山的眉头微微蹙起,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这大夫把脉的手势竟然还没有安鼓笙的让他看着舒服一些。
那大夫感受到了闳山的目光,手指一顿,抬眸看了闳山一眼,继续低头为闳山把脉,但额头上已经是沁处了一层接着一层的汗珠,他也看不出闳山这是出了什么毛病,脉象显示闳山的身体状况别提有多好了,一瞬间他都怀疑闳山是来找事儿的!
想着,药房的大夫大脑飞速的旋转,绞尽脑汁的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惹到闳山了,但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
闳山感受到大夫的犹豫,面上的不耐烦又严重了几分,“到底有没有看出来?”
“额……”那大夫犹豫了很久,也没说出几个字。
闳山腾的一下子站起身来,抓着大夫的衣领子,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根根绷紧起来了。
“我……闳山!你根本就没有病,到我这里胡闹什么?!你以为整个学院都迁就你,你就在这学院里横着走吗?!我告诉你!今日这事儿,你要是不给个交代,我就是闹到院长那里也要寻个说法!”大夫气呼呼的道。脚尖点着地,领子勒的脖颈子已经红了一片。
“嘭!”药房的门被人一掌推开,净闲一进屋就看见这样的场面,肩膀子一抖,迅速上前从将闳山的手掰开。
大夫整理着自己的领子,盯着闳山满目的怒气。
“老师不好意思,您也知道他是什么德行,这脾气师傅来都没有办法。”净闲点头哈腰对着那大夫一番道歉。
净闲说的话不假,闳山性子硬,就算是院长来将闳山灵鞭“伺候”一顿,闳山还是那个闳山,反而越打越勇。
那大夫没好气的看了闳山一眼,看着净闲面色也和缓了许多,他抓过身去道:“去去去!都出去!别让我看见你们!”
净闲见药房的老师终于放过了闳山,拽着闳山的袖子就往外走。闳山没有阻止净闲的动作,跟着净闲走了出去,他有话想要问净闲,走了片刻,四下无人,他开口道:“净闲,你告诉我,你和安鼓笙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兄,我真的没有骗你,鼓笙姐姐的医术真的很厉害,我在鼓笙姐姐那里吃了很多药丸,每次吃完我夜里觉都睡得非常香,这两天隐隐的还有突破的感觉。”净闲道。
闳山闻言,刚刚和缓的面色又阴沉了起来,他巴拉着净闲的嘴巴,道:“你是不是傻?!人给你吃什么你就吃什么?!毒药怎么办!”说着他拽着净闲,一把将净闲又丢进了药房。
净闲嘭的一声砸在了门框上,将门撞开躺在了地上,一阵头晕目眩。
刚刚那大夫正端着一盏茶慢悠悠的品起来,谁曾想刚品上一口还没咽进嗓子眼里,就看见两团黑乎乎的人影,接着就是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