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你信我的话?”安鼓笙歪过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闳山。
这话将闳山说的有些懵逼了,他看着安鼓笙,道:“你不是说……我时日不多了吗?”
“对啊,我是这么说的啊!但是紧张的不应该是你吗?你都不担心,我瞎操什么心?”安鼓笙又扔进嘴里一个橘瓣儿淡定的道。
闳山眨巴着眼睛,一脸的稀奇,“你既然说不出个花样来,为何让我浑身不得动弹?”
“谁说我说不出个花样?我能说且说的都是对的!至于为什么让你不得动弹,我觉得你应当问你自己,为何要对我们下杀手!”安鼓笙说着抬起脚来,踩在了闳山的肚皮之上,满面有着愤怒,她道:“要不是看在净闲的面子上,我这银针只要再深上几分,你的小命都没有了!”
安鼓笙说完抬起脚,闳山低头看着刚刚银针的方向,就在刚刚安鼓笙已经悄无声息的将银针取走了,并且随着银针的被取走,他觉得他的怒火也消退了很多,甚至他都觉得奇怪,自己刚刚的怒气是从何而来,对安鼓笙等人又为何动了杀意!
净闲看着安鼓笙,突然笑了,他绕到安鼓笙的身边,道:“谢谢鼓笙姐姐,帮我师兄治病。”
“别谢,他的病根本就没有治好,想不要治好要看他。”安鼓笙笑着对净闲道,随后抬脚进入屋中,一口一个橘子吃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