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惊魂未定的回到自己休息的屋子,对着一帮值班的兄弟道:“今日进来的那矮个子女人,你们都要小心一些,我觉得……我觉得那女的真是邪气的很……”
几位兄弟从来都没有见过牢头被吓成这副模样,不由得打趣道:“左右不过是一个怀着孕的妇人罢了,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
话音刚落,一连串异常诡异的笑声从牢房深处传来,刚刚说话的几人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几人对视了一眼,看着笑声传来的方向,那里平常是没有人的,今日安鼓笙等人来才算是将那几个空置的牢房填上……
想着刚刚牢头说的话,几个刚刚还嘲笑牢头的人也忍不住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今夜不是我守夜吧……”
“今夜也不是我守夜。”
“我……”牢头眨巴着眼睛有些欲哭无泪。
“我能不能……”牢头正欲张口为今夜的守夜做出最后的挣扎。
“不行,哎呦!我肚子疼!”
“我夫人今儿等着我回来呢,我得赶紧回去!”
“我……”
牢头张开的嘴又闭上了,他咬咬牙盯着安鼓笙等人的方向,干脆从自己的床底下掏出一坛子酒,道:“你们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说着拧开酒坛自己猛地灌了一口。
坐在牢房中的安鼓笙噗嗤一笑,她的灵识海扩充到整个牢房之中,将牢头与其他几个狱卒的对话听的清楚,“酒后壮胆吗?”
牢头隐隐约约听见了安鼓笙的话,明明觉得是幻听,但是刚刚经历了安鼓笙的事情,牢头觉得这不是幻听,他抬手又是灌了一口酒,几口酒下去,牢头眼眶通红,嘭的一声栽倒在自己床榻上。
安鼓笙轻笑,这牢头本来也没有什么,她只是觉得这牢头现在闭上眼睛对他来说是件好事情,所以几番刺激那牢头,实在是没有想到最后这牢头竟然是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今夜黄铳与那红衣女子必定会现身,想着安鼓笙转眸看向夜无殇的方向,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
时间过得很快,黄铳与红药现身都城牢房,只不过两人的表情都不是很好。
“我要那女人的镯子,取了镯子我就将她们交给主人。”红药面色严肃的道。
黄铳自然是不愿意,他想要安鼓笙,还想要夜无殇的皮囊,他沉眸道:“我也说了,我要那两个人。”
“我没跟你开玩笑,那女人不是我们可以动的人。”红药声音又冷了几分。
黄铳面色不屑,他垂眸看着红药道:“是不想我碰那女子还是真的不能动,既然是不能动的人你现在又在干什么?!”
红药被黄铳怼的哑口无言,她将身子侧到一边气的半天没有说话。
“哼。”黄铳根本就没有去管红药是不是生气,他抬脚就向着安鼓笙的牢房而去。
红药反应过来的时候,黄铳已经走了很远的距离了,她气急直接追了上去,去抓黄铳的袖子。
黄铳愤怒到极点,他猛地甩手将红药甩到一边去。
“嘭!”红药瘦弱的身子一下子就撞在了一边的牢门上,她疼的龇牙咧嘴,眸子也渐渐的狠厉起来,直接借着牢门一个弹身扑向黄铳的后背,在黄铳的后背上划了一道大口子。
“嘶!”黄铳的后背被挠破了,他本就比正常的男子阴柔许多,这一抽气着实是有些销魂。
安鼓笙坐在一边看着不远处的红药,显然这就是那红衣女子,但是刚刚红药与黄铳的对话她是听见了的,红药提了一句主人,这红衣女子难道不是整个都城背后的人吗?那这都城背后的人又是谁,这红衣女子与红婆婆又是什么关系?
问题有些复杂,安鼓笙有些不愿再去思考,从储物手链中摸出一根牛肉干来慢慢的啃着,边啃边看着红药和黄铳的对打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