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女舍简单的休息一下,明日还要继续进入新成员的比试。
圣主殿内,一片阴暗,看不清坐在高台上的人是谁,也看不见站在他对面的人又是谁。
“父亲。”
高台之下的男子单膝跪地恭敬的行了一礼,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高台上的人一圈给打翻在地。男子捂着自己的胸口艰难的爬起身来,道:“父亲,儿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你跟我说了多少遍最后一次了?!就那么一个贱人有什么值得你惦记的!”高台上的男子坐在轮椅之上,语气非常的激动,气的轮椅都跟着颤抖了几分,这人就是凌岚天空城的圣主,而他对面的男子却是背逆着光,看不清脸。
男子不语,但是拳头微微攥紧,良久后冷声道:“她是我欢喜之人。”言外之意就是说她不是贱人,随后转身离去,背影挺拔,每一步都宣誓着自己对刚刚父亲的那句话的不满。
圣主听了之后,浑身上下的颤抖更加剧烈,一道倩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她急忙拿出一个药瓶将丹药卫道圣主的口中,轻声道:“干爹,他还不懂您的用心良苦。”
“不懂?!我看他根本就没有将我这个爹放在眼里!你们两个都不让我省心!”圣主气的胸脯一上一下的鼓动着,半天没有平息。
北冥月后退了几步,没有说什么,但是面色却是不好了几分,良久后终是默默的退下了。
翌日,今日的比试继续进行,但是由于炼药组的主裁判员北冥月没有出现的缘故,另一人代替了北冥月。
安鼓笙抬眸看着高台之上的人,眸子一缩,这不是那日登天梯的时候老头吗?!
老头也一眼就看见了安鼓笙,对着安鼓笙吹胡子瞪眼后,眼神中满是浓烈的愤怒之意。原地宣誓着对安鼓笙的不喜欢,以及强烈的警告:小丫头,你死定了。
安鼓笙不禁抖了抖肩膀,看向一边的司行行和井笑,道:“为什么我总是这么倒霉?”
昨天碰见了北冥月打了一架,几天碰见这个老头,她顿觉心累。
她还记得老头歇斯底里的抱着自己的小蛇喊阿花,一瞬间喊得她都有些内疚了。
“阿花,还有救吗?”安鼓笙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道。
老者胡须翩飞,愤愤的道:“你还有脸提?!不是你,我的阿花会受伤吗?!不是你,我至于这么大年纪了还跑来给你们主持比赛?!”
“其实……”安鼓笙还想说什么,被井笑拽了一把后,决定还是少说话的好。
老者瞪大眼睛,看见安鼓笙终于老实了这才咳嗽一声,宣布比试开始。
安鼓笙三人走上比试台,从面前的药材架上选取自己需要的药材。
“芙蓉芽,秘骨草……”安鼓笙简单的挑选了几种药材,这些药材都不是剧毒型的药材,但是只要简单的组合一下,就可以发挥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老者有意盯着安鼓笙这个方向,他要盯紧了安鼓笙,为他的阿花报仇!当他看见安鼓笙选的几种药材时,嘴角不自觉的撇到了一边,嘲讽道:“就这?”
安鼓笙耳朵微动,将老者的话听进去了,但是她却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接老者的话茬。
老者觉得无趣,扫了周围一眼,大致上他都可以猜出这些新成员要炼制什么样的毒药了,他更觉得没意思了,直接坐了下来,眯着眼睛打盹儿,在他看来安鼓笙也就是在御灵上强了一些,偏偏要不自量力要挑战炼药。
要说这凌岚天空城的炼药奇才,当然是北冥月排在第一的位置。只不过他不喜欢北冥月,但是他还是根据实力说话的,光是选药这方面,安鼓笙与去年的北冥月相比就输了。
安鼓笙将药材整理好,走到自己的药鼎前,漫不经心的将药材往药鼎中一扔就专心致志的操控着火焰炼药。就在融药的关键时刻,安鼓笙突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