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怜的神态,纯洁如小白兔一样的妆容,化了之后就让人看不出来化妆,才比较适合。
偏偏戚惠之前的穿着打扮都是按着妩媚多情,比如说化着凤眼的眼妆,完全没有那种洁白如莲的感觉,说着那种白莲花的话术,一点也没有那种我见犹怜的神态,以为可以逃过一劫?呵呵!
早就是铁石心肠的她自然不可能因为对方表现的如同白莲花,就觉得对方的洁白无暇,只感觉对方是林家兄妹的大敌。因此凌霄觉得要试探一下,搞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想着什么,还是问一下,监视什么的还是比较慢,要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中,凌霄就淡笑着开口。
“呵呵!当我是个傻子吗?你就是一个红杏出轨的女人,装什么白莲花?我其实懒得和你谈谈你的那些情人是做什么的,不说但不等于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我不愿意提,是看在我阿哥的面子上,但不等于我会觉得你很无辜,知道吗?”凌霄说话时右边的嘴角上翘,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气。
戚惠看上去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她发现小姑子真的不好对付,就在刚才那一刻她发现小姑子有些不对劲,怎么办?
接着就听到凌霄说:“你要是乖乖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也就罢了,如果不签的话我可以让你尝尝什么叫做骑木驴,相传这是对出轨女子的惩罚。相信到了那时候,你会哭着喊着求我。”说话间她瞄了一眼戚惠,当然这是故意来恐吓戚惠,凌霄没有真的打算使用骑木驴这种极端便态刑具。
之所以会吓唬戚惠,是因为凌霄看的很清楚,戚惠有些像是滚刀肉,想要让她同意离婚,一般渠道是不太可能实现,就要采用非常手段,如果走正式渠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签下协议。
“你怎么敢?”戚惠指着小姑子,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这是小姑子?怎么会这么凶残?此刻的她根本不想相信这一切是现实。她自然知道什么叫骑木驴,双手交握在一处,指甲掐着手心处,才止住急于脱口而出的尖叫。
“我当然敢!你都敢红杏出墙?我为什么不敢让你尝尝酷刑?你可是我的嫂子,是我阿哥明媒正娶的人,是林家的人。却让我阿哥好几年都被别人讽刺挖苦,有些耻辱只能用血来洗。”凌霄说话时掷地有声!完全看不出来她是来恐吓戚惠的。
“你这是私刑,这可是新大陆。”戚惠此刻完全被小姑子的操作搞得有些崩溃,努力想要远离凌霄,整个人完全上了床,直到背靠上墙壁才不再动。
“新大陆?难道你是新大陆的国民?”凌霄发出一声耻笑,“就你这个情况,戚家要是知道后会怎么做?”凌霄毫不客气地说,戚家可不比林家民主,只怕会让出轨的女儿去死。
戚惠听了之后脸色一变,眼睛一下子闭上,因为凌霄的话正中她的心底最大的暗痛,戚家的封建意识很强,要不是知道女孩子念新校有利于出嫁,根本不会让女儿外出念书,念书不过是一个嫁人的资本。对戚惠来说,念书就是她唯一可以外出的时间,因此她很珍惜。
相比之下,林家就完全不一样,这也是她对小姑子痛恨的原因之一,凭什么都是年轻的女性,林家女就能活得很恣意,而她却要活成一个贞女。她怨,她恨,贤良淑德就是她的面具。
结婚后跟着丈夫来到了新大陆,她的心感觉真的自由了,远离了原生家庭,也就想要尝试新的生活方式,而后就放飞起来。原来女人可以活得很恣意,房东只是给她打开一扇门,而后她就非常高兴走远,再也无法回头。
她自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对丈夫来说是一种伤害,但她觉得自己所受到的压迫,都是那些男人们的错,所以丈夫受到的屈辱,她完全没有感同身受,反而觉得很高兴。另外之前看着林家人不顺眼,自然想着报复,也就这样干下去,直到小姑子的到来。
想到这里的戚惠眼睛中闪烁着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