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重。
宣亓见她不语,语带揶揄道“难道真的是医者不能自医?”
“或许是吧!”南宫可晴浑身无力,也不想争辩什么,能享受来自他的关怀与紧张已然很是幸福,可以忽略不计他的气急败坏。
只是,瞬间又失落起来,打从一开始他就隐瞒身份,一直以来以面具示人,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而后转念又一想,她南宫可晴是他的谁啊?凭什么以为他会对你知无不言。
宣丌看她失魂的样子,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烦躁,摇了摇头,终于还是忍不住,缓缓地说道“我……并非有意欺瞒。”
忽地,抬起头注视着他,他在和她解释吗?心情瞬间好起来,她不在纠结,毕竟以他们现在的关系,人家也没有必要和自己交代什么,况且人家也没有害过自己,而且还一次又一次的在生死关头相救,足够了。
想通之后,南宫可晴上来就要给宣丌把脉,查看他的腿,她想要知道他恢复得如何,然而,宣丌并没有给她机会,忙道“恢复很好,没有落下病根,放心。”
无奈之下,南宫可晴尴尬地收回手。
入夜,山谷凄清幽冷,空山寂寂,冷月如钩。寒星悬于天幕之上,仿佛点点光斑。
南宫可晴迷迷糊糊蜷缩在地上睡着了,宣丌看着她发白的小脸没有一丝色彩,心微微地抽疼起来。
收回目光,宣丌盘腿而坐于火堆边,闭目养神。
燃烧正旺的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在这黑暗而静寂的山洞里平添了几分生气。
突然,一声声断断续续细弱的声响起……
宣亓猛地睁开那双锐利的眼睛循声望去……
他一向谨慎,哪怕是休息也是处在警觉的状态。
当他发现黑暗之中蜷缩的南宫可晴正瑟瑟发抖,额头沁满了汗珠,嘴唇干裂,牙齿轻颤……
伸手一试额头,果然……发烧了。
宣亓轻轻的将她抱在怀里,把铺在地上的衣袍盖在了她的身上,顿时感觉到一股股温暖袭来,她本能的在他的怀里蹭着,拱着,试图想寻求更多一点的温暖……
“好冷……”她虚弱地。
宣亓整个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着担忧之色,于是,他便越发的紧紧的抱着她,给她取暖。
他轻柔地捋过南宫可晴脸颊上凌乱的发丝,“这样呢?还冷吗?”宣亓的额头抵在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呢喃。像是在问南宫可晴,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而她已经烧得迷迷糊糊,根本听不到宣亓说什么。
朦胧中,南宫可晴舔了舔干涩嘴唇,“水,我想喝水……”嗓子像灼烧一般,干得快粘在一起了。
宣亓从山洞的墙壁上接了点水,喂到南宫可晴的唇边,而她却连吞咽的力气都没有,他只好用手指一点点润湿她的嘴唇,而后,他又喝了一大口水,然后红着脸俯下身,那诱人的红唇落在南宫可晴的嘴唇之上,两瓣红唇轻轻含住南宫可晴的嘴唇,喂进南宫可晴的嘴里。
那几乎要冒烟的喉咙终于得到了水的滋润,她缓缓睁开那双宛如星辰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宣丌,俏脸红彤彤的十分可爱,有一种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宣丌抬起头再次含住一口水喂给南宫可晴,反复几次后,看着南宫可晴那因为紧张而紧闭的双眼,那颤抖的、密密的睫毛,嗅着南宫可晴那垂下的秀发上的淡淡清香,感受着南宫可晴温润嘴唇的触感,宣丌惊讶地发现他不想离开南宫可晴那诱人触感。
天渐渐亮了起来,身边的火堆早已燃尽……
南宫可晴悠悠转醒,看到自己还埋在宣丌的怀里,有点难为情,轻轻地动了动别扭地身子,宣丌看了她一眼,道“醒了?”
南宫可晴轻轻“嗯”了一声,发现自己嗓子沙哑的厉害,干咳的嗓子没有水分,仿佛要着火一般的火烧火燎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