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躲进人群。
宇文玥本该发笑,可是却又笑不出来,抬头再看众人,一个个愁眉不展,长吁短叹。
老人苦笑一声,说道“在这里,有银两也买不到粮食。”
宇文玥惊讶道“这是为何?”
老人道“这里的县官名叫薛富贵,他每年都克扣我们百姓的粮食,以此来邀功松州知州,并且向我们百姓强邀征税,自己家中良田万倾,粮食都拿到市面上高价出售,粮食越抬越高,老百姓都吃不起,而我们自己种的粮食全部上缴,而到了冬季反而没有吃的,不想在这熬的一些百姓都已经举家往南迁,不知道这一路上死了多少人。”
宇文玥强压怒火,问道“每年朝廷赈灾的粮食和款项难道都没到百姓手里吗?”
老人道“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赈灾的粮款!即便是有,有贪官在还能发放给我们?”
宇文玥向身后部将招了招手,部将紧随而至。
宇文玥道“将这里的县官薛富贵给我押起来,等我处置。”
部将应道“是。”
众人见到,竟然身穿盔甲的将军听令于此人,纷纷投向诧异的目光。
宇文玥朗声道“请各位衣不裹体,食不填腹的众位乡亲随我来,我带大家前去讨一个公道。”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动弹。
宇文玥道“烦劳各位相互传达,想吃饭穿衣的都请随我来吧!”
说完宇文玥随部将向松州的平南县衙走去。
众人纷纷看向老人,想让老人拿主意,老人一拍大腿,道“留在这里也是等死,我们且随他走一趟看看,栓子,你去村里把大家伙都叫来,就说有饭吃了。”
一个面容黑黢黢的人应了一声,向村中跑去。
老人带着几十人赶往县衙,路上遇到饥民,相互转告后,也随着大队一同前去,一路上奔走相告,赶去县衙的竟有两千多人。
宇文玥端坐县衙最上方,部将站立一旁,堂下跪拜一人,正是平南县县令薛富贵。
宇文玥冷然道“薛富贵,你可知罪?”
薛富贵惊慌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
宇文玥道“平南县的百姓连饭都吃不上,每天都有饿死的,你身为县令,不管不问,还鱼肉相邻,你不知罪?”
薛富贵奸笑道“下官闻巡察御史上个月进驻松州,还未来的及拜会,这是小人这些年一点收藏,请大人笑纳。”说着手托一个四方箱子上前。
部将把箱子打开呈现在宇文玥面前。
宇文玥将箱子口向外一摆,对部将道“打开,让这些吃不上饭、穿不上衣的百姓看看这是什么!”
部将打开,箱子内璀璨夺目,发出耀眼的光彩,只见里面金银珠宝、玉器玛瑙,应有尽有,小小的箱子竟能装那么多东西,正如百宝箱一般,让人叹为观止。
外面的老百姓都看得傻了眼,他们什么时候见过如此多的金银珠宝,现场一片寂静,静得几乎都可以听到心跳声。
而薛富贵惭愧的汗如雨下。
突然,宇文玥冷喝一声,说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说的就是你这样的蛀虫!”
门外百姓缓过神来,纷纷怒骂薛富贵。
宇文玥右手一摆,说道“拉出衙门外,斩首示众。”
左右兵士将薛富贵身子架起,拽着就往外走!
薛富贵大呼“大人不能斩我,大人不能斩我……”
人群中发出一阵嘘声。
宇文玥道“先等一下,让他当着这么多老百姓的面,说说看我为什么不能斩你。”
薛富贵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问道“如果我能说出理由,你不斩我?”
宇文玥点了点头,说道“不错。”
薛富贵挣开左右兵士的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傲然道“我乃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