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可晴走后的一个多月里,医馆的盈利丝毫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好。
自从西药和中成药的牌子打出去之后,在经过免费赠药阶段,很多人都能够正视西药和中成药,大多数的人吃过西药以后都不想在喝中药汤子,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从简如奢易,从奢入简难。”
当然这只是非富即贵的人才能吃得起,那些个条件稍差一点的都会选择中成药,贫苦的人家还是喝着中药。
医药的销量都是大夫开的处方,如果没有经过大夫诊是不会售出的,大抵也杜绝了一些药贩子见空插针,所以这个月的出入是非常可观的。
南宫可晴回来那天,大掌柜章远就来汇报工作了,南宫可晴是非常欣慰的,她在与不在他都可以做的很高好,她就放心了。
再来说她走后的一个月时间里,很多人都等着预约挂号,非她不可,大掌柜也是个好手,分清轻重缓急,那些个病情不重的都交给了其他大夫诊治,根本影响不到什么,再说南宫可晴本人也不在,很多等不了的患者因为着急也就换了其他的大夫看诊了。
而那些需要开刀的,这些中医大夫医治不了的情况下,名单罗列出来,由大掌柜安排时间看诊,这不,章掌柜看着南宫可晴伤势好了,这个大掌柜马上就说了他的想法,并且给她安排了几个棘手的患者,都是其他大夫都诊治不了的,都给她排上了。
南宫可晴并没有责备他,反而说做得不错。大掌柜这才放下忐忑的心情,屁颠屁颠的回到岗位上。
她看着大掌柜给的病患名单一共有三个,分别记录了症状,还好这些个病等得起,否则这么久也得拖死。
看了片刻,南宫可晴准备好医药箱,马上出发上门看诊,因为有一个是等不及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得的痢疾,已经有七天,所以这也是五六天前预约的,她没有多想马上就往男孩家走去。
男孩家条件不错,也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全家上下都疼爱的不得了,听他父母说已经有十天了,每天都便十几次,最后都拉沫子了,男孩母亲边说边流泪,药也吃了好多天也不见好,这前后加一起不是半个月了吗,南宫可晴马上把了脉,询问了一些细节,是有些严重了,药物已经没有用了。
南宫可晴看了病症,开口道“是痢疾,以大便次数增多,腹痛,里急后重,痢下赤白黏冻为症状,是夏秋季节常见的传染病。”
“传染病?可以治得好?”夫妇两一听传染病就吓坏了,两人担心地问道。
南宫可晴和孩子的父母沟通了该如何治疗,“需要输液挂水,一般挂水五至七天,见好后没有腹泻情况,大便正常,后面就可以吃药观察了,这几天一定要吃些流质、半流质的食物。”
当然,他们是没多大听懂,南宫可晴也没在多做解释,但是他们还是很相信她的,就冲着她救了萧家女儿这样的医术,也一定能救好他们的孩子。
南宫可晴对着小男孩耐心地哄道:“一会儿会有点疼,就像蚊子咬一样,但是你要坚强不能哭哦!姐姐给你打针,七天之后就会好的,好吗?”
“嗯!我不怕疼。”男孩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惹人怜爱。
“真乖!”南宫可晴专业性的注射挂水,又调了输液速度,看着他抽紧着的小脸,紧闭眼睛,南宫可晴心里一片柔软,对着小男孩夸奖道:“小男子汉,好了。”
夫妇两人虽然惊奇女医者的治法,但是都未发出疑问,只要能医好孩子就是好医术。
输完液,她嘱咐道:“接下来几天我都会过来给孩子输液,放心吧,很快就会好的。”
收拾妥当,回了四合医馆后院休息。
现在大掌柜给她找了两个大夫,都是从医多年的大夫,她没什么可挑剔的,所以,她也就闲下来了。除非一些疑难杂症需要手术或者中医大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