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很有造诣。
两个男人在安雅的指挥下又在乳胶垫上铺了层干草席子,墨雨亭扶着楚心尘躺过去。毕竟,安雅有孩子要照顾,他们需要更大的床。白天两个女人一处可以聊聊天照顾孩子,晚上墨雨亭会抱着妻子到另一间耳室休息,而萧乐山也可以在晚上多陪着照顾自己的妻儿。当然,所谓的白天黑夜完全是依靠墨雨亭夫妇个人的生物钟和手表指针来判断。职业习惯使然,他们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习惯计时。此刻应该是那个世界傍晚六七点时分。而这边,忙活到现在,时光依然不动,周围的光线等未有任何的变化。
墨雨亭提出自己的困惑,萧乐山拍拍他的肩膀道,“我们的机械表也保持着每二十四小时上紧一次发条的习惯。这里很神奇,原来世界的一切在这里都不会变样。手表照样走、照相机照样能拍出照片,当然,相机早就没电了。但这里的一天据我们的测算相当于我们那个世界的十天。”
说话间,奋斗了大半天的两个女人已明显倦怠起来。墨雨亭悄悄来到妻子身边,和她商量想将孩子找个地方葬了。留在这处真正的世外之地,相信孩子会喜欢这里分外明媚的自然风光的。
楚心尘也怕气温较高孩子的遗体会产生质变,尤其是,屋子里还有一个刚刚出生的新生命。她是个大事上拎得很清的女人,点点头,将孩子仔细地包了又包,在他额头用力的一吻,“妈妈终会回来陪你的,你先好好睡觉觉,嗯?”一句平淡的话,听得几人眼眶都红了起来。楚心尘满身上下地梭巡着自己,实在没什么能和孩子一起入土的,只得将佩戴多年的一幅玉质耳钉卸下来放到孩子身上。
嘱咐她们好好休息,向妻子承诺会将孩子好好安葬。墨雨亭抱着孩子沉重地来到外面,选了一处视野开阔的高地,将孩子深深地埋藏,并移来一丛蓝紫相间的花。小小的坟包上,用木头刻了“爱子之墓”,落款是“亭心永思“。他默默垂泪,祈祷孩子能够在天之灵自由、快乐,有缘分再来做他的孩子,他们一定会好好去教养他。
萧乐山拍拍他,没有更多的安慰。只道,“咱们得给他们做点有营养的东西吃。”
墨雨亭快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问他们在此地以什么为生时,萧乐山乐了。
说在这里生存简直是身在天堂。这里的水捧起来就能喝,甘冽清甜。当然,爱喝热茶的他还是习惯架柴烧水。而东南方向据此屋大约不到十公里之处,有一处岩壁,每十个二十四小时后的凌晨六点,这处岩壁的缝隙间就会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迎光长出一片片嫩黄的小株植被。萧乐山年轻时就是国内知名的攀岩爱好者,起初他出于好奇爬上去采摘植被的嫩芽,闻之有甜香,遂放到嘴里细品,入口甘爽但有些微涩。这,正是好茶未经酶化氧化发酵前的味道。萧乐山精神一振,一口气采了两裤袋,拿回来以自己所知开始自制茶叶。
“回去请你喝茶。这茶入口香醇绵厚,回甘不息,不亚于你爱的金峻眉。最重要的,这里的一草一木皆有奇效,吃了身体会较以往更加强健。”
看起来萧乐山已完全融入到这里的生活。他手指不远处,说离这里不远还有几处泉眼,水温正好泡起来很舒服,过段时间可以带着他老婆来这里泡汤。而他们的主要食物就是绿檀林那里的鸟蛋。“鸾鸟”的繁殖能力非常强大。每一次日夜交替,他们都会在绿檀林的地上看到不小心掉落下来的鸟蛋。他们会把没摔碎的蛋再想办法放回到树枝高处的鸟窝里,如果壳碎了但还没有流出液体的就捡回来食用,碎了的就留在那里供其他生物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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