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瞧,谁怕谁!”墨心儿完全没理解温东旭言语里的“意境”,嘴里逞着强。一段时间之后的新婚之夜,当她上气不接下气地不断告饶时温东旭还拿这件事来取笑她。
找到了药品的墨心儿边说边抓过他的手,温柔地涂好药水处理妥当以防夏天天热感染。
墨心儿要换衣服赶他下车,结果温东旭不乐意了,直接投诉说要不是她没穿
a引他失神绝不会大意被她抓伤,必须要补偿。最后的补偿办法就是由他来为墨心儿更衣。说罢不顾墨心儿的强烈反对两人在车里撕撕巴巴地纠缠了好一会儿。衣服总算是换完了,温东旭也上下其手大过了干瘾后,心满意足地载着墨心儿一路驶向刑侦大队。
两人到达后已近下午一点。何畅拎着老板交代买的各类新鲜水果、还有三份外卖和一小盒冰淇淋蛋糕在门口警卫室等候。
依然是由专人带着墨心儿到达审讯室。喜妹目前已被判刑期一年。这是充分考虑到她虽然被胁迫从事犯罪活动并且是重大命案,但她本人也是被害人之一,且过程中刘队等人也为她了相当有利的证词,极力强调喜妹的坎坷经验与无奈,出于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及再教育,法庭判刑一年。但由于喜妹刚十四岁,未满十六岁不予关押,目前被政府相关“儿童关怀机构”收留,每天由专人看押定时前往少管所参加文化课程学习,定期接受感化引导等教育。一年后刑满释放会再征得喜妹本人同意的前提下安排其他出路。
在昨晚的通话中,喜妹小心翼翼地提出能不能还在刑侦大队见面?墨心儿征求温东旭的意见。后经温东旭帮忙,得到了获准。但必须还要在有人看守、有摄像头监控的前提下交流。
喜妹看到墨心儿非常的高兴,一下子扑过来紧紧抱住她,“心儿姐姐!”
一段时间未见,喜妹长高了不少,也壮实了一些。原本白皙的小脸上泛出了健康的红晕。
“喜妹,你近来怎么样?”墨心儿和喜妹紧挨着坐下,边说边拿出准备好的水果、食物等。“咱们先吃饭,边吃边说。”
饭菜很可口,喜妹不再像头几次与墨心儿见面的胆怯、回避,人看着从容了不少。
“心儿姐姐,我挺好的。现在在学习文化知识,才知道,才知道……”喜妹在极力寻找着合适的词汇来描述自己。
“才知道什么?”墨心儿耐心等她的叙述。
“才知道,我之前的样子有多么的低贱。”说到此处,喜妹的头低得不得再低,语音哽咽。
如果说,最初与墨心儿谈话,喜妹描述过往种种只凭本能认知在叙述,过程中固然有她的担心与害怕、痛苦与无奈,那现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她更多了解了自己在整个事件过程中的不光彩角色以及被虐待的实质。这对一个青春期的女孩来说实际上是一个难以逾越的坎儿。
轻轻拥着喜妹,墨心儿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抚她更好。
你未经历过的伤害永远也不会体验到其中的伤悲。在创伤面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唯有全心全意的陪伴或许对她来说才有所帮助。
“喜妹,你要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如果让你选择,你会自愿去做这些事吗?”墨心儿轻轻问她。
怀里的喜妹用力地摇头,泪水已滑落脸颊。
“所以,做错事分两种情况,一种是无知,一种是被迫。我们都不想这样对吗?”
喜妹点头说是。
“那,未来,我们只有让自己有更多的头脑去分析什么是对错、有更多的能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才会减少做错事的可能,对不对呢?”
喜妹连连点头。
“所以,好在你还有机会。现在,你也为自己的做错付出了代价,所以你不亏欠别人,别人更不亏欠你。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学习、好好做人。未来,还有很长的路需要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