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街好凶险,向来对个人武力挺有信心的刘月夕暗之庆幸自己先前的小心敬慎,这个地方,他敢横着走就是找死。
为首的几个华服男子显然很有经验,大半手下炸成血雾完全没有影响他们,二个高瘦的穿着银色全套甲的战士走到他们跟前,从华服男子手里接过什么东西,然后一口吞下,好像是个药丸,高瘦的战士好像药效发作,浑身颤抖发出癫狂的声音,嗷一声,二具铠甲居然开始冒烟,没一会儿一层黑色的的浓烟裹绕在铠甲之外,二名带甲战士在燃烧,可以清晰的看到装甲接缝处的身躯如同薪碳皴裂,布满丝丝红色火纹,好邪门的药丸,烧成这样不就等于火化了吗?这还能有什么用。
噢哦~~~,从未听过如此凄凉的哀鸣,仿佛是来自于末日的声音,却不知为何心生共鸣,刘月夕不觉的摸了一下脸颊,他居然落泪了,为了二个烧成薪碳的狂徒?
烧着的战士无谋的冲上前,天使骑士拿着大戟轻易刺中了他,直接贯穿了战士的前胸,大戟从后面穿透背脊而出,这战士死定了,然而他右手一把抓住大戟,死死的拽住,力量极大,天使战士无论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他发出高亢的鸣唱,一道纯白色原质暗能冲击波从他嘴里吐出,直接命中烧炭战士。
至纯的原质暗能虽然没有属性效果,确是至刚至强的,薪火战士的盔甲正面被轻易的撕成碎片,周围的几个被离的狂徒只是被波及到一点便直接炸成一摊烂泥,但是下一秒,让所有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天使战士的头不见了,大量白色羽毛从他头部喷涌出来,依旧是审判之光,不过因为施展技能者的死亡,该技能失控了,刺眼的白光让人无法直视,紧接着轰的一声,整道大门都被轰碎的大半,连大地都在震颤。
无头的天使战士和薪火战士同归于尽,不不,他站起来了,轰塌的大门下,一道身影从碎砖堆里爬起来,手里提着的正是那个天使战士的头颅,他将头颅扔到为首的几个华服者脚下,居然赢了,这个家伙,拥有着比奇迹更为强悍的力量,到底是什么,如斯恐怖,躲在暗处观察的刘月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咕噜为何要大晚上的跑到这么恐怖的地方来,超越奇迹的力量已经完全脱离了刘月夕的理解范畴,自己是不是要继续下去。
只剩下最后一个天使战士,不过他的命运已经是注定的,二名烧炭战士将他堵在城门的缺口处,退无可退,手中大戟被其中一名烧炭战士轻易折断,没有什么高明的招式,只是简单的纯粹的狂暴的压倒性力量,他完全不是二个薪火战士的对手,被生生推在地上撕扯成一块块的肉,血灵灵的翅膀,还有拧下来的头颅,场面实在太血腥了,还站着的狂徒都静静的看着二头薪火战士,不敢惊扰到他们,地上出现大量发光的灰堆,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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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屠杀终于结束,薪火战士趴在地上没有起来,扑通,他们的头盔掉在地上漏出里头的灰,那是被火焰烧灼的烧无可烧的余烬,最后连他们身穿的盔甲都化成了灰,什么都没有留下,就这么被一阵风吹进门的里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大提琴的声音渐轻,远处钟楼上钟声响起,所有的狂徒都在认真的听这钟声,一共四下,钟停了,很奇怪,先前还聚集在一起共同抗击敌人的狂徒们相互之间的关系一下子紧张起来,都刻意开始保持距离,即使有部分狂徒站的过于接近的,也会被人踢开,管风琴的声音从门里头飘荡出来,变了个调,不同与大提琴的低沉朦胧,管风琴声显得压抑而宿命,开门加上音乐的变化,好似这场渴望盛宴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狂徒们开始有序的通过已经轰塌的大门,这回不再有人争先恐后,一个个都提防着别人,过了好一会儿,广场上已经空无一人,刘月夕从暗处跳了下来,刚才薪火战士的战斗显然刺激到他,虽然想要救咕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