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很坚决,微微的摇头,整张脸都在表达一个意思,听我的。
希尔顿是老资格,老奸商,他怎么会不懂刘月夕的套路,坐地起价掀盘子走人,老子是祖宗,跟我玩这手,老实巴交的咕噜这几年没有少被他占便宜。“这位客人有些陌生,不过本店的生意向来童叟无欺,公平买卖的基本节操 鄙人还是有的。”
但是这次不同,咕噜真的开始收拾桌上的灰,希尔顿的心咯噔一下,惯定仪是好东西,能在暗区不迷失方向的都是好东西,没一会儿咕噜收拾完,他看着刘月夕,刘月夕拉着他便往门口走,有一次将惯定仪举起来,小声对他说“咕噜,别担心,我早说过了,安德烈先生开的开的价格是合理的,我们再去和他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以抵当的方式把东西押在他哪里,这样买火的灰就凑够了。”
咕噜迷茫的看着刘月夕,安德烈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刘月夕紧紧拽在他往外走,他要钓的可不是咕噜,而是
“且慢。”
鱼上钩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