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刘月夕呢,莫不是,不过她马上收敛起脸上惊恐的表情,因为蝈蝈管家正盯着她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鲁道夫先生和夫人呢?”
“他们已经上去了。”
“先前上来的那位小伙子呢?”
“他冒犯了主人,用了不敬的词,让我给活吞了。”
“什么!!”谢特家的吃惊的不行。
“怎么,你觉得有问题,那可是主人允许的,谢特家的,难道你要违逆主人的意思吗?”
“没,没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羌普管家,请问您,现在可以收拾桌子了吗?或者还是再等一会儿。”谢特家的故作镇定,弱弱的回了一句。管家很满意她的表述,疗愈村落里居住的大多都是有为世间所不容之人,也是因为他们的特殊和轻贱,才被允许在这里伺候大多乖张凶恶的血疗病人,在村子里,来治病的客人有着绝对的尊贵的身份,冒犯客人是绝对不允许的,所以刘月夕刚才的行为就是找死,死了也是白死,不过这种权利只限于客人,管家作为主人的奴仆是没有这样的权利的,但是蝈蝈管家通过对这位新主人的揣摩,明白自己真对刘月夕出手,主人也不会反感,他赌赢了,主人不光没有反对,而且变相嘉奖了管家,只留下他一人面对谢特家的,就是变相放权,明确告诉谢特家的,从现在起,管家的说法就是他的说法,谢特家的不敢不遵从,蝈蝈管家非常得意,“今天不用了,我吃的很饱,老太婆,你把这里收拾干净,不要留下什么不愉快的痕迹让主人看到,知道吗?”
谢特家的诺诺点头,蝈蝈管家将燕尾服脱去,“我出去了,将我的衣服浆洗干净,再熨一下。”说完他从那扇窗户跳出回去,只听屋子底下有水溅起来的身影,沙沙沙,又是一个狂欢的夜。
谢特家的见蝈蝈管家已走,关上窗户,又怒骂了一句,开始打扫屋子收拾残局,她的动作很快,没多久整个房间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将沙发上的靠垫摆放整齐,看到书架上还缺着几本书,是刘月夕上一次借阅而拿走的,如今可能再也用不上了,她这才想到该如何去和咕噜说这件事情,那个家伙会不会犯傻,冲上来找客人的麻烦,还是要找一个妥当的说辞,真事麻烦,她可不想因为咕噜而受牵连,谢特家的关上二层的房门,走下楼梯,奇怪了,刘月夕这么久没下来,咕噜居然一点不着急,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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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性了,她提着灯推开咕噜住的房门,听到里头的声音,吓的差点没把手里的灯晃掉下来,没听错吧,这是刘月夕的声音,不是让蝈蝈管家给活吞了嘛,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说有笑的,那刚才被蝈蝈管家吞了的到底是谁。
她壮着胆子走到里头,咕噜手舞足蹈的,刘月夕躺在自己的摇床上,只是他的手掌上托着一朵青色小火苗,不断幻化着各种图像,咕噜看着它如痴如醉,幻术!
刘月夕自言自语的说“是一些我遇到的有趣经历,咕噜没有离开过圣壁,所以我给他看看外头的风光,你最好不要打搅他,等他困倦了再说,站在那里不要动,谢特家的,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谢特家的彻底傻了,刘月夕流露出的威压和初次见面时有云泥之别,这才多久,他怎么变的这么厉害,但是刘月夕一句话都不和她多说,就是面带微笑的给咕噜放着新鲜玩样,直到咕噜困倦了自己盖上被子睡着,他才站起来,“那个死虫子去下水道了?”
谢特家的一直站着,听刘月夕问他,一下子还没回过神来,“是,是的,刘大人,请你不要乱来,伤害客人在罗德斯圣院村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刘月夕可不管这些,在他脑中,楼上这几位已经是商品,是死人,只有价值,没有顾忌,“管家是白脸虫,那个男主人是哪里的,有点商人的味道,难道是沃而肯来的?”
“不是,是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