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进城调兵的权利,可你在关键时候却迟迟不到,都是负心得家伙,没有一个好东西。”
刘月夕任由她骂,一句不回嘴,其实鳞鳞邪先前的计划很孩子气,若说青社的计划过于理想化,将最后的期望寄希望于王有才能够遵守事先的协议,那鳞鳞邪简直就是胡闹,连老彼得到底是什么态度都没搞清楚,盲目使用斑鸠给她留下的丰厚家底,差点给整个罪夜之都造成不可挽回的大祸,刘月夕没有支持她从政治上来说是完正确的选择,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政治的时候,人家有个作弊一般的大哥,可以随意任性。
“我私自变更行程是为了去各家劫持人质都是为了殿下您的大业。”
这鬼话骗别人还行,但是已经彻底查清楚真想的鳞鳞邪可不会信,她怒斥着刘月夕的每一个谎言,越说越生气,甚至拳打脚踢起来,但是挨了打的刘月夕却觉得有戏,有机会。
“殿下,我进入内城的时候,局势已经变成这样,联系不上您,我只能出此下策,去隐庐真的是因为有人已经捷足先登,我担心魔邪的安危。”刘月夕避开所有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只将确实发生的,死死咬住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