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骨片,自己留一块骨片,不给刘大人您添麻烦。”说完琴韵从手袋里掏出二块骨片在刘月夕眼巴前扬了扬,我去,这个小丫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本事,居然已经搞到四块骨片,这就没办法了,人家凭着本事留下,刘月夕不好再多说什么,随后他离开的营火祭祀场。
作为本城的暗查天官,刘月夕在临走前利用自己的职权将外城一个中队的卡萨斯佣兵改组成自己的游击部队,配有重武器,为了方便对外使用,全部隐藏真实身份,领队自然是先前帮过刘月夕的安溪队长,跟着刘月夕外派虽然不是上上之选,但是对于想要出人头地的安溪来说,绝对是好机会,毕竟刘月夕现在是罪都事实上的三号人物,而且从刘月夕让他做的准备来看,他在圣壁也绝不是简单角色,二只重装骑士军团,可能性无限,安溪愿意赌上一把,遵照刘月夕的意思,他和艾伯特团长先行一步去往圣壁。
真的要离开了,刘月夕还有二个人没有去见,一个是神秘莫测的议长斑鸠大人,还有一个就是尤姆,此刻他正站在罪都王殿之前,这里戒备森严,很少有人能获准进来,刘月夕看看这里的守备情况,恐怕这些守卫防范尤姆暴走的成分要更有甚之,尤姆作为薪王的四十年不会太好过,走在去往薪王大厅的悠长走廊上,刘月夕突然有些明白斑鸠的用意,尤姆虽然是罪都至高无上的王,但是和囚徒无异,而他虽然拥有的监督薪王的权利,但是也意味着自己必然不能常呆在罪都,加上先前斑鸠大幅打压改革派,青社的力量,他是想要罪业之都保持原来的样子。可这又是为了什么,依旧无从了解的家伙,守卫恭谨的给刘月夕打开薪王大厅的大门,二排石柱子,正中间的尽头,一个高大威严的王座,尤姆就坐在上头,他浑身上下,已经被火焰烧的全都是裂纹,这个感觉是异常痛苦的,要这样被烧四十年,刘月夕不由得有为尤姆感到心忧,他选的这条路注定不好走,走到王座下,屈膝半跪行礼,一直做假寐状的尤姆醒了过来,海量的脑波被接受,不过速度好快,以刘月夕目前的水准,还无法如此快速的解读这些言语,恰好朱莉奥也在,他现在作为薪王近臣,确实可以天天接触到尤姆,见着刘月夕的他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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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挺复杂,不过多方博弈的结果,最后落到刘月夕头上,美第奇家的当代枭雄还是认可了这个结果的,“刘月夕,听说你要走了。”
刘月夕点点头,“明日我便回去。”
“也好,留在这里只会遭人猜忌,走了反而自在,最好不要常回来。”朱莉奥这话听着很怪,但是了解情况的刘月夕知道他这是中肯的忠告,自己如今这身份,人不在比在要少很多麻烦,没人喜欢被无时无刻的监视,难得大领导来视察会受到隆重接待,若是常来,待遇可想而知。
“哦,尤姆让我做了一个接收器给你,可以接受他的脑波,你拿着,薪王的敕令,我必须完成。”朱莉奥塞了一副像耳机一样的东西给刘月夕,欣然戴上,果能听懂尤姆在说什么。
全是关心的话语和叮嘱,还有对自己近况的抱怨和忧虑,刘月夕听了心头一热,这是朋友之间才会有的交流,人与人的关系实在奇妙,和尤姆的接触并不多,但是他们却成了真正对味的朋友,当年的玩笑话每每应验,就如刘月夕自己所说的和自己一起战斗过抗争过就能成为朋友。
这是和朱莉奥之流无论如何无法形成的关系,最后尤姆说了一句话,刘月夕听完,回答了一句有些不敬的,“尤姆吾友勿虑,若有那样一天,我会亲自来这大殿结束你的性命。”
朱莉奥听了吓了一跳,他们两到底说了什么,为什么尤姆显得那样高兴,刘月夕什么都没说头也不回的离开薪王大殿。
“真没想到我们的暗查天官会以这种方式来找我,其实朱塔一直向你开放,你又何必非这么大功夫半道上拦我的车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