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夕看,埃达也是,但是刘月夕并不回头,他在看别的地方,因为安溪队长赶来了,闻讯赶来的安溪见了刘月夕先拱拱手,“刘大人快人快语,我在东城门就听到这边有动静了,全城都戒严了,我估摸着这个时候还敢进城的都是英雄豪杰,果然是您,我没有错过什么热闹的吧。”
“没有没有,安溪队长正好赶上最热闹的点,你看你的这名手下很是负责啊,连惠美鼎家的调令都要阻拦,眼下全城戒严,也不知道内城到底是什么情况,鳞鳞邪殿下为防万一,将此令牌托付给我,希望我在危急关头能力挽狂澜,也不知道你的这名手下是怎么回事,死活不肯让我入城去。”刘月夕一股脑儿将脏水全都泼到对手身上。
安溪是聪明人,听出刘月夕说的情况,大致也明白他的意思,太明显了,站队,非常明确的要求他站队,他阻止了想要说话的埃达,而是问“刘先生,可否将调令让我看一下,此事非同小可,规矩是规矩,我想要确认真伪。”
刘月夕欣然答应,将令牌递给安溪,对方看得很仔细,然后大声宣布,“令牌是真的,刘先生有在我罪都内城调兵用兵的权利,所有人听令,打开城门,让刘大人和他的人进城,阻拦者杀无赦!!!”
安溪将东西还给刘月夕,“大人有要务在身,可惜我作为守城官,戒严期间不得擅入内城,无法陪着大人去凑热闹了。”
刘月夕拍拍他的肩膀,“有机会的,我觉得一定有机会的。”
安溪让开道路,让刘月夕和狮子团全都进入内城,“祝您一切顺利!!”安溪向刘月夕行军礼,直到这一刻,埃达才反应过来,完了,若是坏了王家的大事,那自己捞的这点好处岂不成了绝命钱,他想起他才是西城的城门官,那个安溪一定是收了刘月夕什么好处,再说了,西城门的事我埃达说了算,他刘月夕确实违反规定,带重型武器进城,他有权管理,对的,就是这样,这一点安溪也没有阻拦他的权利,嘿嘿,看来安溪是铁了心投奔这个刘月夕了,那自己何不干脆投了王家,今天肯定会发生大事,何不趁着这个机会赌一把,想到这,埃达吹响自己的军哨子,西城的守军全体集合,不过他可不是想去拦截刘月夕,他没这么傻。他要去巡署,不直接去枢密院将这件事告知王家知道。
而安溪总队长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也不阻拦,知道埃达真的扼要进入内城时,他才说了一句“埃达,你我认识多年,不说关系不错,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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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无事,我劝你一句,今天这浑水,你还是不要趟的好。”
已经想定了要投奔王家的埃达这会儿干脆和自己的总队长撕破了脸,“安溪队长,你私自放那个刘月夕进城,还带着严禁带入城的重武器,这件事我会直接向枢密院禀报,你还是好好想想你改如何解释吧。”
安溪听了并不恼火,只是看着埃达,仿佛在等他离开去告发自己,埃达内心其实有些后怕的,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时候犹豫不得,他要赶紧带着消息去枢密院,再晚就来不及了,可他刚踏进内城大门的里头,背部突然一震,一股凉凉的感觉,紧跟着身体的上半部分便掉落下来,血流的到处都是。
安溪收回他的长刀,“戒严令期间,我外城守城军绝对不得踏入内城一步,违令者杀无赦,埃达队长擅自闯入内城,现已经被我就地正法,我命令,所有人,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去。”所有人的士兵全都被这血腥的场面震慑住,没有人敢去违抗安溪的命令,就这样,刘月夕进城了。
浮岛那一边,王有才很有耐心的等着,这会儿柴家的人到了,人不算多,但都是嫡系的家生牙兵,很清楚是用来保护柴胡的,柴桂还是那样的高傲,明着做一个出工不出力的样子给你,但是只要极光女战神在一天,柴家在罪都的尊荣地位就是有保证的。
再看看美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