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知所踪,死灰复燃是可怕的,在路斯得你可以不敬畏一切,但不能不敬畏信仰的力量,神迹魔形在这里随处可见,神明之力招致的大翻盘不久前刚发生过。
“那监刑官田武呢,他怎么回事,这个点应该回来了,怎么?居然敢不到我这里来汇报一声,”鹫斯又问。
手下探子回答:“田武和参加行刑的一众人被那个姓王的上城区贵客拉去幻旖庵喝酒了。”
鹫斯觉得挺意外的,“哦,倒是真够有钱的,那地方一般都不开张的,消费可贵的惊人,我都没去过几次。”
手下探子不无惋惜,添油加醋道:“是啊,那个田武一听是去幻旖庵,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看他这会儿正在里头风流快活呢。”
鹫斯摇摇头,“不可能,田武这个人我了解,长得壮实,其实胆子极小,是个心思细会巴结人的主,他能捞这么些年的油水而不翻车,那是有他的道理的。说,还有什么细节,一顿花酒而已,田武不至于这么不顾忌。”
手下探子见鹫斯对田武评价颇高,也不敢再胡说,老老实实回答:“听说是路加也会出席在幻旖庵的酒宴。”
啪的一下,鹫斯手里按着的座椅扶手碎成粉末,“就知道路加这个老树精没安好心,他们一定有事瞒着我,该死,都该死。”鹫斯暴怒的站起来。伴随着他的怒火的是一道霹雳从房顶上闪过,炸出一声巨响,手下探子连忙退后,这惊动了圣山的其他几位‘神明’,“大哥,怎么生这么大的气,那神殿早晚是我们兄弟的,大哥不必焦虑。”说话的是憨厚忠诚的火神赫淮斯托斯。
“那个路加确实不像话,大哥您开出这么优厚的条件,足足三个神位,照理他现在就是我奥林匹斯圣山半个自家人,居然连喘口气的功夫都不等,就勾结外人想要做那吃里扒外的事情,这人留不得。”说这话的是十二柱神中的另一位‘信使’默丘利。
鹫斯不停的盘算着,然后对着二位忠实的手下说:“墨丘利,你说的有道理,这样你们两辛苦一下,就在今晚给这位所谓的蓝卡贵客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后悔来我路斯得,让他好好领略一下我奥林匹斯圣山的手段。”
墨丘利兴奋不已,“属下这就去办,大哥,那个路加怎么说,要不要一起教训一番,敲打一下。”
鹫斯看看这个新晋提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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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神,有些想笑,不过他乐得杀杀年轻人的锐气,“注意别暴露身份,还有注意不要做的太过火,特别是路加这里,他背后的势力不是目前的我们能动的。”
“属下知道分寸。”这是墨丘利成为柱神后第一次单独主导任务,年轻人显得兴奋无比,底下人一直觉得这个意外获得神迹之人只是运气好,圣山这边没人服他,心高气傲的墨丘利急于立功立威,难得老大肯让他放手干,他欣然就答应下来,转身前去准备。
火神面露难色,他是邪雷神的老资历,城府很深,“大哥,我们对这个姓王的并不了解多少,他的那队佣兵实力相当不俗,他个人实力据竞技场之战得来的消息,说深不可测也不为过,在竞技场能够和天王变的白蛇周旋许久,很大概率连狮护法也是他杀的,这个人我们真的要去招惹他吗?”
鹫斯很不喜欢火神的说辞,更讨厌他质疑自己的决定,“那狮子就是个水货,以前是仗着大神官器重他才能如此跋扈,论实力是远不如白蛇的,更不用和我奥林匹斯柱神相论,而且你说的这都是竞技场的传闻,当时这么乱,说法很多,我觉得大概率明王殿还是败在神道比试之上,连十二臂的军荼利尸明王真身法相都栽了,所以我一直说,在路斯得,想要称雄,最紧要的还是神明信仰问题,那个所谓牧主教才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一定要抹消他们的存在,这才是最要紧的,这个姓张的几次三番坏我的好事,若是再不出手,只会让他更加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