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丰富,这类碰瓷的圈子,转来转去就这么些人,诶克家的老婆子是这城里出了名的骗子,就算化了妆易了容,但约翰又怎么可能认不出,容貌可以改,但是行骗的一些手法套路那是不会有差的。约翰没有完全点穿,诶克家这位也识趣的没有再嚎丧。
但是那几个教派的人可不知情,不管这许多,“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那我们今天来就得讨个说法。”
约翰笑笑,“说法,那自然是要有说法的,请各位放心,路斯得的规矩我懂,必然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过既然是执行规矩,那在此之前我要先执行家规,来人啊,把这二个霍霍人的畜牲给我就地处决了,执行规矩。”不由得他们反应,约翰手下几个人已经冲到那二个闯祸的所谓教徒身边,这二人一听,惊了,说好只是来赚钱的,把小命搭上就太不值当了,还好他们身上绑着的绳子是活结,一挣就松开,二人撞开周围的人,飞也似得跑了,比那兔子都快,约翰到底是约翰,随便一出手,对方故意下的套便不攻自破了。
牧主这边的信众士气大振,来闹事的那群乌合之众全都哑了火,只是可惜特妮莎修女招惹的事情,绝非靠一些简单的权谋经验就可化解的,有些事情,那是注定的。
一道霹雳响过,一整队金甲卫队浩浩荡荡,周围那些小教派的人赶忙让开道路,是邪雷神最为拿得出手的精锐卫队,黄金枪,连鹫斯本人也到了,他身材矮小,也穿着一身金色铠甲,手里抓着一把雷锥,这玩样在路斯得也算得上有一号的武器。
鹫斯站在最显眼的位置,黄金枪一字排开,邪雷神手下的人将更多被敲碎的造像放在约翰面前,被鹫斯找来打头阵的小教会头目想上来解释,被鹫斯呵斥着退了下去,“没用的东西,还在这里丢人先眼,还不快退下。白蛇护法,许久不见,您真是越来越精神了。”
约翰的眉头紧皱,对方这是要将砸造像这件事直接摊到明面上来说,鹫斯是个老谋深算的,这么多年让约翰有所顾忌的人不多,鹫斯绝对算一号,这事若是他起的局,那今天是很难收场了。
“难得,雷神大人亲自出马,看来是有十足把握。”
鹫斯谋算了几天,自然不会愿意和约翰争口舌之利,这不是他要做的,先前的闹事不过是个由头,开场白罢了,真正打主攻的还是他自己,这一点鹫斯并不天真。他也不与约翰争辩,甚至都不与他继续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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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身朝着那些异教的大声喊道:“市民们,朋友们,大家好,我是鷲斯,认识我的朋友都叫我大泥鳅,没办法,我这人喜欢窝在自己的窝里,不爱管闲事更不爱出来。”
众人哈哈大笑,鹫斯说完开场白,画风一转,“可是今天我不仅来了,还准备管一件事情,为什么呢?因为这件事情涉及这城里所有人的生计和利益,我不得不站出来。”说着他高举着一枚银币。
所有人都看向那里,“大家都应该知道我拿着的这个是什么,铸像银币,半个骨魂币一枚,8个物魂差不多也能买到一枚,这是什么,是什么。”
众说风云,并没有统一的答案,但是鷲斯说的没有错,大家差不多都知道这银币的用处。
“这是我们这座城的根基,是我们的生计,彩色宝石洞窟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遗忘之地的阴暗角落,是上层权贵的垃圾桶,没有人会来关心我们,这里生存环境恶劣,没有有效的防护,暴露在空气中都能要了你的命,我们每个人每天一睁开眼睛就得想,他妈的,今天的二个过滤鳃该到哪里去弄,这里的平均寿命不超过40岁,十个在这里出生的孩子起码夭折六个,当然另外三个也活不太过十岁,每天都有人被谋杀,如果哪一天路斯得没有死人,哦天啊,那简直不正常,我一定拿着我的剑上街找人过二招,然让这里的死亡秩序恢复原样,在路斯得最正常的莫过于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