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真实性啊,刘先生,这场遮天斗法我们必须要参加,我绝对不会走的。”
佣兵头子急了,“喂,老太婆,我忍你很久了,你自己想死不要拉着我们所有人,你会什么呀,莫说是神道了,就是比武奇迹,不还是要我等和大人亲自下场替你厮杀,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外头那些人不清楚,你自己还不明白吗?刘大人已经给足了诚意,帮了你天大的忙,我当佣兵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雇主,你不要太过分了,有本事你一个人去参加遮天斗法。”
艾格尼丝·刚查没有直接反驳,“我没有您这样的强壮的身躯和精湛的武艺,也没有刘大人那种神乎其技的调用女神奇迹的能力,但是我有无比坚定的信仰,牧主就是这世上的唯一的救主,只有他能让我们脱离这末世之苦。”
佣兵头子这几天已经听烦了艾格尼丝·刚查的传道:“行了行了,别扯这些没用的,你说你的牧主是救主,你倒是叫他出来显个灵啊,连个最起码的治愈都是借助营火来完成的,见过高明的骗子,我真没见过如你这般心安理得骗自己的。”
艾格尼丝·刚查知道一时半会说服不来他,便对刘月夕说:“大人,我们可以单独谈谈吗?”
刘月夕点点头,自然是可以的,毕竟刘月夕这一趟就是为她而来,她若是不肯走就没有意思了,可若是再玩下去,为了她的所谓牧主和明王殿斗法,万一丢了性命可就太不值当了。
刘月夕和她到侧面的小房间说话,关上门,艾格尼丝·刚查直接开门见山,“大人,明天的遮天斗法我必须去,而且你一定要帮我完成武斗和奇迹的比试。”
刘月夕不明白她为何要如此的执着,“这斗法的规则很怪,赢了前面的完全没用,对方有神道这个保底的杀手锏在,我们没有赢面,我完全能理解你对信仰的执着,也无意冒犯你的那位牧主,我也认同你说的信仰应该由心而生而非这些外物的感官刺激,但是对方若真的召唤出军荼利尸明王的真身,我们是没有办法应对的,我也不认同那就是所谓的神明,在我看来这些不过是我们还不完全理解的强大存在,但是人必须要面对现实不是,肯定赢不了的斗法又何须参加。”
艾格尼丝·刚查在笑,“你能这样说,我很欣慰,你真的非常特别,在这个满是伪神,奇迹随处可见的世界,你能有这样的见解殊为难得,但是牧主真的是这世界唯一的救主,他是存在的,主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回响,是牧主让我一定要接受这场斗法的,我必须要去。”
又绕回来了,刘月夕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缠,“可总得先活着吧。”
“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这样吧,其实关于营火的事情,并非只有一个解决的办法,还有另个方式。”说完她捧起自己的双手,一团营火从她的手掌上燃起,那火有了变化,刘月夕看的啧啧称奇,“你,你居然可以做到分魂的地步,你到底是什么人。”刘月夕看了非常吃惊,这不是一般的苦行圣职可以做到的,这是神。
阿格妮丝·刚查没有回答他,而是说:“你找我回去就是为了这营火,现在我如你所愿,只要有了我的这个分魂,营火就可以正常使用了,我问一下,真正的营火组件是不是已经组装好放在上城区某个安全的地方了。”
刘月夕点点头,老妪将一直裹着的斗篷摘下,“请你站着不要动,我想要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把你直接召进营火祭祀场,这样解释起来方便一些。”她手里的火苗不停的跳跃着,她的手被灼伤而起了好些水泡,刘月夕被这团带有灵魂的火焰吸引,他的眼睛完全无法离开它,他的脚下形成一道法阵,一道螺旋的光带上升,似将他拽下去,刘月夕和艾格尼丝·刚查消失了。
圆形的石台向中心的火堆凹陷,刘月夕被传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