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但是本来挺清楚的事情,后来戏剧性的变化了,变就变吧,没想到这个变数却迟迟不肯担起十镇这份重担,现在军情紧急,不是谈这种问题的时候,但是涉及十镇一众遗老家族的未来,老伯爵又闭口不谈此事,刘月夕可不是一直能见到的,皮克顿衡量再三,还是决定求证一番,“我有一事想向刘领主求证,不知道方便吗?”
刘月夕大概也猜到他想问什么,说“将军的困惑我明白一二,但是在我看来,十镇是伯爵大人的十镇,他在就容不得任何人去觊觎,他老人家没有开口,我不好去做任何事情的。”
皮克顿也明白这一点,对刘月夕在政治上的谨慎非常认同,愈发敬重起来,“领主大人思虑的比我等武夫要深要远,不怕您笑话,我们十镇遗老们凋敝的差不多了,老伯爵是我等的轴心骨,就是他老人家现在命令我去死,我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但是,您为何执意要放弃伯爵大人的剑术传承呢,哪怕收下九鸦剑也。”
刘月夕摇摇头,“不成的,有些话我不好说,但是我的骑士之路和伯爵大人的注定不同,这个有严格的规则,不行就是不行,做不得半分假,我将九鸦归还伯爵大人,自然有我的不得已。”原来他们还是想要刘月夕来继承老伯爵的名号和地盘。但是这一点他和爱德华谈过,伯爵大人更倾向刀子,想要收他为养子。这都是他和老伯爵已经敲定的事情,还没有公开,但是这会儿不好说出去的。
“皮克顿将军放心,我的想法并不止步于大回廊或者十镇,未来还有很多机会和大把的可能,我也是翡翠镇出身的,自然不会忘本。”刘月夕说了点含糊的,皮克顿眼前一亮,这小子莫不是要和金羽严王争一争南方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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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胃口不小啊,嘿,别人说这话必然要被皮克顿骂回去,刘月夕不一样,在他身上有太多的奇迹,而且他的目光总是看着远方,这让皮克顿欣慰,孙子那一辈里还是有几个站的起来的,他已经暗暗决定,要让那些还还看的上眼的后背跟着刘月夕。
“有领主大人这话,我就放心了,我这就护送刀子回德光,伯爵大人还等着呢,告辞。”二人告别后,皮克顿领着德光要塞出来的一批精锐悄悄离开营地,直到一行人走远了,他才转头冷脸说道“严大人,您可是大贵族,窃人私语的勾当不合您的身份。”
严王从树丛里站起来,做害羞状,直接窜到刘月夕面前,“兄弟误会我了,这不是想要见一见击杀法相金刚的大英雄嘛,一时技痒,你知道我就好结交厉害角色,也不给我引荐一下,藏得这么好干嘛,我又不和你抢。”
刘月夕立马和他保持距离,装着糊涂,“诶,那可不是我的人,你讲话要负责任,那是老伯爵的爱徒,我就是代为照顾一下。”
严王嗤之以鼻,“切,懒得拆穿你,他的那台处刑者可藏不住,一看就知道是血腥宫殿的跟脚,血腥宫殿是贵族家族的旧物,存世量稀有,费优优大师的早期杰作,有几台,在谁的手里,流出去几个,都是很清楚的,最近一次露头,我记得应该是混沌真理教那次吧,好像是那个叫南华的佣兵队长对吧,那个女人和盛远公家有着不少的牵连,看那些花纹,应该没错。”
这些贵族旧物刘月夕自然比不得严王有见识,严王这也算是提醒来着,依旧亦敌亦友的样子,严王的个性举动总是让刘月夕既欣赏又提防,也知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坏心思,若是让有心人看出破绽,拽着这根线朔源往上查,真能查出刘月夕不少破事。
“大哥,做人要厚道,若是有机会,你来翡翠镇做客,我帮你引荐,那里我地头熟,认识的人多,都给我面子,去银潢上喝个小酒,见一见伯爵大人,再引荐一下那位花环武士让你们英雄见英雄,切磋一番,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严王听了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