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这一次的轮战,黎英暂时回到 艾利松多,刘月夕得到暂时喘息的机会,回到红云后,他第一时间向坐镇中枢的阿杰询问了一件事情,能不能够集中手里所有的兵力,找出黎英下一次的行进路线,打一场伏击战。
阿杰的回答很肯定,黎英的行进路线基本可以预测,但是要想打一场伏击战,就必须倾巢出动所有主力才有可能对抗对手,但是驻防的士兵大多数都是步兵,没有高速机动的能力,万一让对方在北面拖住无法返回,空虚的红云城就会彻底暴露在黎英眼前,万一他调派留守艾利松多的四万大军强攻,则红云危矣。
真的是非常麻烦而难缠的对手,耐心和毅力都惊人的好,刘月夕目前只能依靠阿勇大头陈刀子 轮番的去袭扰黎英来延缓他的轮战频率,但是治标不治本,双方的战争进入相持消耗刘月夕被动防守的不利境地,为了解决眼下中路这个无解的难题,刘月夕在听取阿杰的一个新设想后,带着少量随从经过马亚山口然后几番曲折去到迷雾海上的川流岛,他要和上路军的指挥官严王好好谈一场合作。
简陋的临时住所,刘月夕正在空等,他的几个手下有点耐不住性子,“月哥,这位严大人也太托大了,等了这么久还不来,他到底什么意思。”
刘月夕趁着这会功夫闭目养神,他不着急,严王是在谌着他,都是‘同命鸳鸯’何苦为难,在了解过严王眼下的处境后,刘月夕咬死他绝对不敢怠慢自己,何况自己带来的这个计划对改善严王的处境是很有益处的。
果然,没过多久,严王大步推门进来“老弟,想死哥哥了,你要是早点说就好了,我肯定给你搞个欢迎宴会。”
刘月夕站起来礼貌的和他相拥表示慰问,“我去马亚山口看刘贝叶的情况,反正离你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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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太远,干脆就过来看看你,在上路顶着阮知青的十几万大军,日子不好过吧。”
严王立马反驳,硬气的说道“难过,哪里难过了,要说难过也是他阮知青难过,在我海陆一体战下,到处疲于奔命,我日常就打劫打劫他的后勤运输队,小日子过的还行。”
刘月夕笑了笑“严大哥就是大哥,以不到四万人对付阮知青十几万兵马,仍旧游刃有余,小弟佩服佩服,本来来的时候我还想着能不能我们二家合谋干一票大的,缓解眼下的不利局面,看来是我找错人了,不瞒你说,我在中路被黎英弄的很被动,苦无对策,既然大哥这里没什么问题,我想把马亚山口的部队拉走,我现在真的太缺机动力量了。”
严王傻了,自己就是吹个牛耍个帅,实际上哪里有他说的这么轻松,老伯爵那点人死守着德光,整个上路就是他一人在对抗阮知青,对方是新南第一帅才,不说用兵如神,也是侵略如火,其势如风。随着阮知青对严王战法的深入了解,便做出了有针对性的打法,一方面加强对宜春、圣光要塞的重点进攻,逼着严王打最不愿意打的消耗战,另一方面对图里亚斯的几个最大的酋长威逼利诱,硬生生弄死了双角峡地区唯一支持严王的兽人酋长,扶持了一个对汉玉龙不友善的酋长上位,幸好严王脑子活络,早早的挖走了刘月夕送的那颗还没有完全扎根的海椰子结界树,对树的伤害有点大,但是严王也失去了在乌珠河以西唯一的一个可以支持大规模登陆的口岸,对阮知青补给线的威胁程度大大降低,阮知青的后方太平不少,严王在前方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
严王身边的阿兵很不客气的说道“马亚山的部队你不能拉走,我们在上路顶着阮知青十几万人,这里是最关键的战场,中路你只要守住红云,坚壁清野能有什么难的。”
坚壁清野,听到这几个词,刘月夕面有不善,冷冷的并没有说话。
气氛突然变得紧张,严王看出刘月夕的心思,大体知道刘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