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夕又问“那明年的仗不由你指挥咯,你父亲准备派谁来顶替你啊。”
“我当然要打这一场,父亲从山巅国高价弄来一批运兵登陆船,新南几乎没有像样的海军,我准备在北部湾的川流岛设立基地,以圣光要塞和宜春为据点,打一场水陆一体的阻击战,让阮知青打哪都不顺。”
刘月夕听完严王对上路的计划,其实挺有道理,严王手里也就四万人,和阮知青的兵力差距很大,这样利用海运调度的灵活打法,会更加有效。
“你就不怕他围城强攻吗?宜春还好,圣光要塞要是失手,阮知青就可以再吃下宜春然后步步为营,直逼德光要塞。”
严王回答“就怕他不围城,我这办法打的就是他的补给和后方,只要他敢集中兵力围城,我就敢去切他的大后方,到时候我四个点联动,打敌进我退,你攻我袭的运动战,我看他怎么办。”
刘月夕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只不过他这办法对守城部队的要求实在高了些,以少量兵力长期硬守,严王并不会直接去解救他们,那等待他们的将是最惨烈的城防站,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敌我兵力相差悬殊,不用此法,刘月夕夜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他大爷的,这样中路不就压力很大了吗?刘月夕突然意识到另外一个问题,严王这个打法德光要塞的压力会减小,阮知青一定会加强中路的突破,这要是十几万大军扑向中路,刘月夕哭的心都有,严王安慰道“放心,都帮你算过,中路道路要比上路远一倍不止,而且阮知青掌握的二个落脚点埃利松多和伊鲁里塔都是小聚落,能容纳的军队不会超过五万,主要压力还是在上路。中路你想办法把那二个定居点给彻底拆了,黎英拿你没办法,再说不还有下路,潘普洛纳都在你手上,围魏救赵的把戏还不会吗?保持点存在就好。”
不管怎么说,刘月夕依旧有一种被坑的感觉,但是转念一想,这是战争,谁也不会照顾谁,个按本事是常理。
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那吉普罗斯的事怎么说,上头准备怎么对付白里安。”
严王示意刘月夕小声一点,“你上次给我看的证据,没有交给别人,或者从其他渠道交给西雅城方面的什么人吧?”
“当然没有,我就是因为不知道白里安的深浅才来问你的,不然这么有价值的情报,我为什么要白送给你。”
严王难得认真,脱下面具,“小声点,亏得你聪明,第一时间将情报给了我,以后别再查白里安的任何,他背后的能量超乎想象,你所谓的那些他出卖国家的证据很可能是西雅城方面最高层的意志,或许是一种策略,或者双簧,也有可能上面一直都知道白里安一直在出卖国家利益,但是为了不和吉普罗斯撕破脸,一直养着这颗子,总之那不是我们能管的。”
刘月夕这才明白,为何白里安如此明显的卖国证据,南方省着么多情报部门,都像瞎了一样,一个都没注意到,原来背后是有原因的。
“吉普罗斯,该死,真的是我国大患。”
严王还是让刘月夕小声一些。
刘月夕愤愤不平,“那我们和新南的战争是不是还要让着他们打呀?”
反倒严王坦然接受现实,“已经定调了,只要在我汉玉龙境内发生的战争,吉普罗斯绝对不会出手,所以将新南人赶出国境线,没有任何问题,这一点你放心。”
刘月夕冷笑“打个仗还划分范围的,也是奇闻,你刚不还让我偷袭下路吗?翻过哀牢山就是新南境内,出国界了。”
严王笑笑说“你也别纷纷不平,事实已经这样了,只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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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求改变,做我们能做的,人不能让现实给框死,共和国的士兵不能出国界,可没说过别的什么不行啊,动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