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惠达银行的路上,刘月夕想了很多,自己一定要冷静,吉普罗斯的事情绝非一二天,或者一二年可以解决的,目前还是需要忍耐,只要维力奇哈尔不要提出太过分的要求就好。
没一会儿,车到了惠达银行,哈尔少校就站在银行大厅里欣赏大厅天花板上带有罗斯风格的雕塑,雷东一进门就脱下面具,满脸堆笑,朝着哈尔的方向走去。
“哈尔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有什么事您知应一声就好,没有必要亲自跑一次嘛。”
哈尔转过身,瞟了他一眼,“我敢不来吗?潘普洛纳,堂堂中立城市,神选之地,居然发生了战争,居然还把晓南门都给占领了,多野蛮的行径,懂不懂中立城市的规矩。”
这话就是在影射刘月夕,刘月夕站在一旁不动声色。
雷东打圆场,“误会,都是误会,是我平日里疏于管理,外城的城门官猫尿喝多了,居然拦着刘大人的商队不让走,这才发生的冲突,我已经撤了那名城门官的职,刘大人的士兵也已经从晓南门撤离,一场虚惊而已。”
哈尔今天是来搞事情的,又怎么会轻易放过雷东和刘月夕,“那城外的那场战争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索劳伦的臼炮要对准潘普洛纳。”
一个外国人,心心念念的管着和他没有什么关系的事情,搞的自己像上级视察一样,这话让刘月夕很不爽,他抓住这个点说道“哈尔少校,这个问题我想我来回答比较合适,毕竟我汉玉龙军队和新南在潘普洛纳城外发生的战斗和雷城主没什么关系,他在潘普洛纳城外也没有用兵的权利不是。”
刘月夕这话没错,哈尔只好自下台阶,“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刘月夕双手一摊,“你这样的居然能当武官,真是有意思,这是常识,我汉玉龙和新南军现在处于战争状态,和敌军相遇,不知道哈尔少校还能怎么做,当然是干掉他们咯。难不成一起坐下来喝啤酒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哈尔一直被人恭维骄纵惯了,很少有人像刘月夕这样不给他面子,以前还打过他一顿,那次痛苦的记忆,记忆犹新,但就他个人而言,他是有些害怕刘月夕的。
“好,不说这个,你打新南是你们双方的事情,我基普罗斯管不了,但是你为何要攻击我国的战车,居然还想用燃油高爆弹炸毁它们,刘领主,你莫不是想代表汉玉龙向我大吉普罗斯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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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宣战吧。”
刘月夕张大嘴,装作一副很吃惊的样子,“什么,那三条怪东西是贵国的战车,这我真不知道啊,你早说呢,战车上挂上国旗也好啊,真是的,早知道是贵国的战车,我就不让我的敢死队员去攻击它们了。还好还好,最后三台战车都溜了,没有人员伤亡吧。”
哈尔没想到刘月夕这么能说,每每能占上峰,他作为大国驻外武官的尊严受到刘月夕严重的践踏,软的不行他决定来硬的。
“刘月夕,你少来这一套,既然你自己承认确实攻击了我吉普罗斯帝国的战车,那就照价赔钱。一百万珠子。”
好大的狮子口,刘月夕态度也很坚持,“没钱,都花完了,不过我可以帮忙修理,我手下的工程维修队技术还不错,哈尔大人要不要?”
“你简直就是无赖,休想接近帝国的战略武器。休想。”哈尔很激动。
刘月夕摆摆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哈尔在刘月夕手里吃过大亏,不敢直接和他来硬的,直接对雷东发难,“雷城主,金斑和弥勒美女王是我基普罗斯的贵客,前些日子承蒙城主招待,现在我要接走我国的二位贵客,不知道雷城主方不方便。”
雷东一下子变得支支吾吾的,一看就是有难言之隐,看来先前他为了妥协城内错综复杂的关系,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