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最致命的攻击,眼见着就要得手,双方体型上的差距让人觉得严王冲上去是很无谋的做法,事实也确实是如此,长剑和臂钳相撞发出巨大的响声,能非常明显的看出长剑在剧烈的抖动,若是就这么断了也不会让人吃惊,一击未能得手,苍白执剑者又是正面再一次的劈砍,结果可想而知,还是被打飞,也不知道严王到底为什么要用如此无谋的打法,完全看不出赢面,就这样几个回合的交锋,蝎虎座身上出现了好几道剑痕,苍白执剑者也落不得好,诶,奇怪了,明明被打飞出去好几次,但是为何他一点点的伤痕都没有,这太奇怪了。
突然,严王冲到蝎虎座身前,这回连剑都没架起来,对方的臂钳想要抓住他,真抓住了,但是怎么是白色的盔缨呢,刷的一声,蝎虎座抓着盔缨的臂钳掉落在地上,盔缨以极快的速度从断裂的臂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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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出,又是刷的一声,快的让人都没反应过来前头发生了什么事情,蝎虎座最为厉害的尾钩被切断,直到这会儿,众人才看清楚,这都是看似弱不惊风的苍白执剑者和他手里那把看似不起眼的长剑干的,已经丧失战斗能力的蝎虎座大半身躯暴露在外,但是苍白执剑者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双手提剑就是二道纵砍,蝎虎座就像一个被切下一块的生日蛋糕,他的动力炉从身躯里滚落下来,严王大喊一声趴下,然后一剑刺穿洞里炉子,这玩样可是这世上最硬的东西之一,居然就,动力炉子发出滋滋的声响,被严王抛到空旷的平地上,然后他自己也趴在地上,碰的一声,一道耀眼的光,如刀刃般锋利的冲击波将动力炉周围所有的事物都切成碎片,一个大大的坑,到处都是新南士兵的残肢断甲,连坚固的矮墙也破损了好几处,爆炸在双方之间造就了一个隔离带,严王的守军反应过来,抓住这个机会将冲上矮墙的敌军残部消灭干净,敌人吃了大亏,死伤无数,阵地暂时守住了。
阿兵走到严王跟前,仔细看了看严王手里的那把剑,进一步证实了他的判断,连一个崩口都没有,刚才一连串的攻击都是硬碰硬,还有那个动力炉的外壳,“大人,您的这把剑,难道就是和这具甲配对的苍白圣剑?”
“小声点,父亲费了好大的功夫才觅得的,这是我的秘密武器,不显山露水的,真的非常好用,现在部队被打的太乱,军中难免有对方的奸细存在,你以后说话注意一点,让人家知道这把剑的底细就麻烦了,圣剑的触发条件很苛刻的,快去让人把豌豆电机枪都调过来,所有人准备长矛,一会炮停了,敌人就该冲上来了。”
不错,吃了大亏的新南军又怎么会罢休,相位重力跑猛烈的轰击,幸好矮墙这里有大量壕沟和对抗重力炮的符文阵,加之对手隔着残破的第一道壁垒无法精确的定位,所以大多数炮击都没有发挥什么效果,只是在地上炸出一个个的深坑。
但是阿兵依旧很担心,因为就在刚才,城外的侦查兵传来消息,阮知青的帅旗亲至,因该是他本人也亲自来宜春督战,一场恶战在所难免,而且敌人的数量将远远不止,阮知青直接从德光要塞处调来一万部队,严王这边不足千人,双方实力实在太悬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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