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伤我心,昨天才没点破的,他这么包容我,我却去他那里胡闹,你说他会不会再也不来,不理我了呀。”
这个傻女人,莫小英既好气又哀叹女人的不幸,只要是真的爱上了,智商就变得无限接近于零。该怎么劝她才好呢。
“我要不要去给他道歉啊。”薛凝又在那里胡思乱想。
“你这几天那都别去,刘月夕这几天肯定不会见你的,你就好好养养身体,等过一段时间他气消了再说吧,既然他早知道孩子没了,还是愿意这样保你周全,我想他心里应该还是有你的吧。”
“真的吗?”,面对薛凝的眼神,莫小英实在不敢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你说的对,月夕心里有我的。”莫小英随口的谎言成了薛凝此刻的救命安慰剂。
莫小英也不愿意多说这个话题:“和你说个别的事情吧,我可能最近要回望京了,以后我们不太能长见面。”
“你要走,不能留下嘛。”薛凝不舍得小英走,但是也知道她不可能长留,又问:“那你和余法官怎么办呢?”
“看他了,他如果能想通,和我一起去望京,他的老师白教授已经为他安排好了的。如果他实在要留在这里,那就。”薛凝没想到,老余和莫小英也已经走到了十字路口。
紧紧拉住小英的手,“不会的,你和余法官是天生的一对,他一定会想通的,你们俩要好好的,虽然和余法官接触不多,但是看的出,他对你很好,这样合适的,不多见,再说说,沟通一下,别放手好吗?”
小英摇摇头,一换到别人的问题,就是门清,怎么唯独在自己的问题上这么钻牛角尖呢。
不过还是点点头,“好,好,我一定说动那个木头,你也要振作起来,你的手艺这么好,实在不行,把铺子开到望京来,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常见面了不是。”
“好啊。”世事烦恼,二个女人聊着琐碎的话题,暂时抛开这不开心的种种
晚上,莫小英走后,只剩薛凝一个人,愁云又上心头,突然,伺候的丫鬟来报,说是门外有个古怪的女人登门求见,薛凝正烦着,哪有心情见客,挥手示意把人打发走。
“夫人,那人说了,让我已问您,上次她给的药可有效果。”
薛凝眼睛一亮,不会是上次那位占星大师吧,“快请大师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