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府,外宅,刀子一如既往的训练着,月夕给他布置了一个新的训练项目,练习打大的圆形木块,要求还挺高的,只能打边缘,力道要巧不能劈断,要往二边打飞木块,还找了好几个有力气的手下从不同的角度投掷木块,该死的木块特别大,边沿异常的窄,分量到是不轻,即使强如刀子也是错误百出,极难把握火候,要么打裂了,要么没砍准,飞了,弄得院子里鸡飞狗跳的,腾一个大木块打到了阿杰的房间边上,被吵着了的阿杰跑了出来,吼道“干嘛呢,干嘛呢,拆房子呢,还能不能让人清净点了。”
刀子本就有些不爽,啪的把最后飞来的一只大木块一劈二,冷冷的说道“不能,月哥让练的,有问题你找月哥去。”
阿杰一听来来脾气了,正要上去和刀子理论,被路过的溜子拦着了,“干嘛呢,这真是月哥让刀子练得,说是以防万一,你可别捣乱,要是让月哥知道你捣乱不让刀子好好练,有你受的。”
阿杰一听是正事,不由吐吐舌头,原来是自讨没趣了,灰溜溜的准备忙自己的事去。
“哟,你还在和你那个什么笔友交换书信啊,有用吗?”阿杰有给笔友写信的爱好,要知道在汉玉龙帝国,交通很不方便,邮寄信件还是不便宜的,阿杰到是乐此不疲,神秘的说道“你又知道来,我跟你说啊,你别小看我了,过二天,嘿嘿。”
“切,就你那文笔,也就是浪费邮票钱。”溜子对于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向来是不屑的。
阿杰倒也不恼,笑着说“不要小看人,过二天你就明白了。”说着,手里拿着信件,屁颠屁颠的出门了。
晚上,月夕回到府里,已经早过了饭点,月夕也不好意思打扰别人,就径直去了紫悦的屋,紫悦正等着月夕回来,一进门,便迎了上去,问道“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吃过了嘛。”
“吃过了,吃过了,我去看符文甲的事情了,还有镇府那个办公室,我好歹是个挂名的主任,也得去看看,哦,对了,你的换籍文书,还是转侧室的文件,我都交上去了,挺顺利,明天我们就一起去镇府领证。”月夕强装这镇定,说了点旁的。
紫悦拿着文书,细细的看了好几遍,虽说是早就定了的事,不过如今拿到自己手里,又是另一番滋味,紫悦进月夕家多年,却并不受汉玉龙共和国通法的承认和保护,只是地方上的一些约定俗成的土规矩,如今虽然不是正妻,不过月夕已经是大夫了,通法对于从大夫开始的特权阶级的婚姻状况是实行登记造册制度,大夫以及以上的特权阶层,能娶几个妻妾都是有明确说法的,而且受到法律承认和保护,所以虽然是滕妻,但是紫悦以后生下的子女几乎享有和正妻子女一样的继承权,而且滕妻是可以转为正妻的,这是其他的妾室所不能比拟的,简单的说她终于成了刘家的女主人,这对于一个本来苦命的女人来说,是莫大的幸福,红色的纸片,紫悦越看越开心,眼前的这个人终于是她法律上的丈夫了。
月夕有点心虚,他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为了不被发现故作镇定的吃着紫悦准备的夜宵,今晚怎么脱身呢?紫悦一袭黑色丝质吊带睡衣,黑色的蕾丝边看着特别的诱惑,月夕真想直接扑上去,只是下午实在是折腾的太厉害,这会儿的他属于点有心无力,伤脑筋啊,紫悦是温柔解意的女人,见月夕困倦,主动上来帮月夕揉了揉,关心到“夕,是不是今天外头事情太多了,有些累了呀。”
“恩,是有点累了。”老实的点点头。
紫悦当然是心疼自己丈夫, “那吃完你洗漱一下我们就早些休息吧。”
妻子的温柔体贴让月夕觉得特别的愧疚,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月夕躺在床上,从背后搂着妻子,紫悦往他身上靠了靠,舒舒服服的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闻着紫悦头发的香味,他陷入了沉思和愧疚中,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