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搞得鬼。”
“哦,我还没问你呢,你倒是招的挺快,带下去吧。”手下伙计把小帕普像死猪一样拖了出去。
此时柳所长完全不知所措,只是下意识的问“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刘月夕站起来,冲着柳所长说道“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刘月夕,就是刘所长昨天提到的那个家伙。”
“是你。”柳所长心知不妙。
月夕接着追问到“柳所长是聪明人,如果昨天今天发生的事让你的丈夫知道了,或者让望京的监御史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呢。”
“不不,不能让我丈夫知道,刘先生,都是那个该死的弗雷曼想要害你,我并不想帮他的,您相信我。”柳所长这时候哪还顾得上许多,光着身子,跪着哀求刘月夕放她一码。
刘月夕玩味的审视这眼前这个女人,用细滑的手指摩挲这柳所长的颈子,慢慢的说道“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能得到点什么呢。”
“有有,当然有,弗雷曼要我替换的那份名单已经在我手里了,就在我包里。”刘所长忙翻出包里的文件,递给月夕,月夕确认了一下,示意她放好。
月夕用手指在柳夫人饱满的胸前轻轻的画圈,说道“柳夫人保养的真是好,怪不得连保民官都对你动了心思,看到你我突然有些新的想法,想请你帮个忙。”
“刘先生尽管说,哪怕是要我伺候您,也是可以的。”柳所长颤颤巍巍的回答到。
月夕听完,发出异常的笑声,凑到柳所长耳边,轻轻的说道“这到不用,只是想问柳夫人借一些东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