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停的和琴韵问东问西的。先前不说话的琴韵这会儿变得不厌其烦,很耐心的解答严芯的疑问,不过关于为什么将她带到下城区的原因还是只字未提。
直到一道微弱的光照在下城区的中心位置,琴韵有了她自己的决定,她打断了一直在提问的严芯,“严芯,那个刘月夕为什么没有留下来保护你,自己一个人跑了。”
严芯辩解:“不是的,刘哥哥担心我被歹人追击,所以自己引开他们,还给我设了隐蔽结界。”
“那你还真是不小心。”琴韵脱口而出,不过紧跟着她又问:“你觉得你的刘哥哥会来下城区救你吗?”
“琴韵,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是要救我,刘哥哥并不知道我来下城区了。”小丫头的反应还挺快。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的刘哥哥卷进了一件很麻烦的事情里,很可惜把你也牵连进来了,你现在有大麻烦知道吗?暂时回不了上城区。而且我大致可以肯定他现在就在下城区。”
琴韵说到这里,把严芯又弄得激动了,“你胡说,刘哥哥不是这样的人,我要回家,我要找我爸爸。”
“呵呵,这里是下城区,没有法度的地方,我现在让你出去,你敢吗?”严芯畏惧了,下城区有多乱她自小在传闻中听过,先前由琴韵一路拉着都怕的不行,这会儿想想都觉得害怕,女生无助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求助她所认同的男性。
她态度柔和的恳求道:“琴韵,我们这么多年的同学,求求你,帮帮我,送我回家吧,我爹爹一定会重谢你的。”
琴韵大笑:“你当你那个父亲是什么大人物,不过一个小小的清司转运使,不客气的说,一张去往上城区的通行证你的父亲都搞不定。”、
严芯已经蒙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自古以来只有一个招数,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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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韵被她给哭烦了,便说:“你有什么好伤心的,你有我伤心吗?你知道我今天经历了什么吗?你不知道的,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她没有继续说下去。
严芯抓着她的手臂哀求道:“琴韵,那你能不能带我去找刘哥哥,他应该应该会有办法救我的。”
哼!琴韵听的冷笑连连,“你以为那个男人是什么好东西,给你个忠告,酒吧里认识的男人都不会有什么真心的,他们只不过是想在你我这样的女生身上找找乐子罢了,正要他们负责了,跑的比谁都快。”
严芯哭的更伤心了,“你骗我,刘哥哥不会的,我要去找我爹娘,我要回家。”
琴韵甩开她的手,“行了,这样吧,我正好要去找他,不过只能我一个人去,我们打个赌,要是他愿意回来救你,我绝不拦着,怎么样?”
严芯眼中满是期望,这让琴韵厌恶至极,“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拉瑞不是,你那个刘哥哥我看也是,在这里老实呆着,千万不要乱跑,我的佣人会给你送食物的,不要出去,出了这个房间我可不保证会出什么事情。。”
第二天凌晨,刘月夕所在的旅店门口便戒严了,好些下城区的吃瓜群众都远远的朝这里观望,议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旅店大堂里,大堂经理哆哆嗦嗦的给刘月夕换上新的饮品,安溪队长站在一边,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刘先生,昨天是我巡逻队的失职,您的求援信号一直到早上我们才定位成功,不过请您放心,这件事,我们会负责调查清楚的,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
在一旁的还有葛三爷,这种场合他是一定会到的,做了个顺水人情说道:“本想我来是想送刘兄弟一程,既然安溪队长来了,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刘兄弟有空的话来我得月楼做客哦。”
刘月夕笑了笑,“那是一定的,不过在下城区,三爷还是称呼我为张五比较好。”
“哦,对对,倒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