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让他浑身都不自在。
正想着要不要赶紧跑路时,却见那位魏小姐抬手就要打过去。
这一巴掌若是真的下去了可不轻啊!
来不及思考,话已经出了口。
看着翩然离去的人,林子墨嘴角不自觉的浮上一丝笑意。
这个罗信芳,居然故意装作没见过他。他可没长着一张丢到人堆里就认不出来的大众脸!
想到自己不惜得罪这位张扬跋扈的魏小姐为她解围,事情解决了之后她居然转头就走,一丝留恋都没有。
果然女子薄情,貌美的女子更薄情!
就这么走了?真就这么走了?这可不行,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蓦然间记起方才诗文大会上那位罗小公子,莫不是她的家弟?于是便起了心思逗一逗她,不成想吃了美人一记眼刀。
这位罗小姐,真是个有趣的人。
罗信芳全然不知林子墨的心思如此之多,更不知自己早已被他认出来了。
满脑子都是二弟的事,她也没心思观景了,脚步匆匆地离开了观锦园。
刚刚出了角门,银钿就拿着帷帽迎了上来。
罗信芳让银钿侍奉着戴上了帷帽,“不是让你去马车上等吗,怎么站着等了。”
“奴婢心里实在是惦记小姐,就在这站着等了。”银钿搀了罗信芳,又问道“小姐累不累,奴婢服侍您上马车。”
“不急。”罗信芳转头对车夫吩咐道“你去正门那边找找罗府的马车,问问二少爷出来了没有,让二少爷来见我。”
车夫领命去了,罗信芳才上了马车。
罗信芳在马车里坐了,摘了帷帽丢到一边,“当真是麻烦,这么一小会也要戴着它。”
银钿笑嘻嘻地道“哪怕只有两步也是要戴着的,小姐生的这样好看,被旁人看去了可怎么得了。”
“油嘴滑舌。”罗信芳点了点银钿的额头。
银钿嘟了嘴,“奴婢可不是油嘴滑舌,奴婢说的都是大实话!”说罢从角落拿出个食盒来,“小姐饿不饿,这里有点心。”
罗信芳这会确实是有些饿了。
百花宴上也准备了精致的小点心,不过那时候大家都专注献艺,哪有心思吃点心。
罗信芳拿出一块玫瑰酥咬了一口,笑道“你这回倒是心细,还准备了这些。”
银钿听了这话脸红红的,“是银屏姐姐让准备的,说是小姐早膳用的就不多,百花宴上八成也不会吃东西,就让小厨房做了这些带着。”
罗信芳促狭的笑她,“原来又是银屏想着的呀,还是银屏记挂我这个小姐。”
银钿听了急急地解释道“不是的不是的,奴婢也一样记挂小姐,只是不如银屏姐姐心细……”声音越来越小。
罗信芳看着又是噗嗤一笑,银钿的脸更红了。
银钿正要再开口解释,马车外传来罗文谦的声音“大姐,您找我?”
罗信芳敛了笑意,吩咐银钿道“你坐二少爷的马车回去,我与二少爷同坐一辆车回府。”
银钿点头应是,收了食盒下了马车。
“见过二少爷。”银钿行了礼,提着食盒退下了。
罗文谦一头雾水,心里猜测着大姐可能是想问问诗文大会的事情,便打帘上了马车。
“二弟来了,坐吧。”待到罗文谦坐稳后,罗信芳开口问道“今日诗文大会,二弟发挥的如何?”
罗文谦会意,果然是为了诗文大会。便斟酌了一下道“今日弟弟的表现勉强称得上中规中矩。”
如此说来便是没发生什么意外了。
罗信芳定下心来后又有些气愤,那家伙果然是在耍她!
罗文谦见自己的大姐脸色千变万化,不由得在心里打鼓,他是哪里说错话了吗?
罗信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