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名垂青史,还是遗臭万年,皆不如当下活着,好好地活着。”
“记得,探查的时候让咱们的人客气些~”
副将领命而去,楚云飞长叹一口气。
没过多久,副将便归来复命。
“可是查清楚了?”
“回将军,眼下守城的的确不是我们的人,可看他们的衣着,却非荆州人所穿。”
“什么?”
楚云飞皱了皱眉,“那你可曾问明对方的来路?”
“属下派人问了,可对方却不愿告知,只说若要进城,需持令牌。”
“令牌?什么令牌?”
“他们没说!”
楚云飞看了副将一眼。
副将忙解释道:“将军,非是属下没有问个仔细,而是对方根本不理会我等,属下又不好言语过激,只好归来复命。”
楚云飞突然笑了,有些自嘲道:“兵法云,上者伐谋,这仗我们输得一点都不冤,这城池稀里糊涂地就成别人的了,我这个一城守将当得属实窝囊。看来咱们那位才坐上王位的世子殿下已沦为阶下囚了,我若不降,也不知是为谁人而战了。”
“将军~”
副将犹豫了片刻,继续说道:“此事可怪不得将军,以属下愚见,错在主帅指挥不当,而非将军之过。”
“或许还有别的缘故!”
楚云飞略作沉吟,思忖道:“如你方才所言,眼下戍守东门的,仍是我巴州之人,却非我们的人,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什么可能?”
“是有人先于我们,站到了巴州这边。”
“将军,此人是谁?”
楚云飞没有回答,而是感慨道:“果真是‘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没有谁天生是王,也没有谁的后世能一直坐在那王位之上。依我看,咱们这大晋王朝的皇帝,或许也没什么气数了。”
“将军,还是小心些为妙,免得被有心人听了去!”
楚云飞轻轻摇了摇头,摆摆手说道:“无妨,你有没有想过,荆州为何来犯我巴州?咱们那位先王为何会突遭人袭杀?”
“将军的意思是……”
副将面露惊色,压低嗓音继续说道:“某非江陵王想要……”
楚云飞点了点头。
这时有人来报,说有人奉盛帅之命前来。
来人正是佘睥龙手下。
拿到令牌之后,楚云飞想了想,却并未下令入城,而是依然在城外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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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果然无人守城,虽说以这几人的武艺,便是城门紧闭,出城也非难事,可若有人阻拦,终究是件烦事,况且要将马车带出城去,翻墙就不成了。
平南城是必须要回的,有辆马车,要方便的多。
出城之后,魏青青与冷修贤便与元夕三人辞行,去追寻魏元青大军的下落。
而元夕三人也就此连夜向着平南城的方向驶去。
夜里赶路,终究是乏人,加之惊闻噩耗,心力交瘁的吕关雎有些支撑不住,趴在元夕的腿上昏昏睡去。
为了让吕关雎能睡得更安稳些,元夕轻声告诉驾车的成是非,要他慢些,夜里黑,有些坑洼之地看不太清楚,马车容易颠簸。
成是非撇了撇嘴,没吱声,不过马车的速度却是慢了下来。
如此,三人连续赶了近两日的路,终于来到了平南城辖地。
成是非停了马车,伸了个懒腰,转头冲马车内说道:“元大哥,这都快晌午了,咱们歇会儿吧,旁边刚好有条小河,咱们的水也不多了,正好我肚子也饿了,你去打些野味儿来吃可好?”
元夕推开车门,跳下了马车,对马车内的吕关雎轻声说道:“关关,你也出来透透气吧!”
“嗯”了一声之后,双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