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你知不知道,老子方才差点就想砸你了,你说话太他娘的气人了。”
董士贤大笑道:“酒量不如你,能气气你我也高兴,哪次你离开我府上不都是趾高气昂的?姓吕的,告诉你吧,咱们读书人,最爱记仇了。”
说完抓酒壶又灌了一口。
吕一平摇摇晃晃地说道:“老董,你不对劲,很不对劲,原来的你,说话可从未这般,这般……”
一个大酒嗝涌了上来。
董士贤也晃着身子说道:“这般什么?嫌我说话阴阳怪气是么?一平啊,我可告诉你,有句话你说对了,这文人阴阳怪气起来,能恶心死人的,我这才哪到哪啊!”
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道:“这才哪到哪啊,只怕你吕一平将来要承受的,比这可多多了!”
吕一平半抬着眼说道:“你,你在那,那胡说些什么呢?喝,喝酒啊~”
说完扑通一下子,也醉倒在地。
吕一平醒来时,已是翌日日上三竿时分。
喝了口吕夫人煮好的醒酒汤,吕一平盘膝运功调息一番,一身倦意随之而去。
心中轻笑一声,那董士贤只怕要萎靡几日了。
从吕夫人手中接过湿毛巾擦了擦脸,他问道:“昨日我是如何回府的?”
吕夫人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还好意思问?从来未见你在董府喝成这样,是相林那孩子亲自带人把你送回来的。”
吕一平摇摇头。
举杯消愁愁更愁,千杯不醉易上头。
他本就是故意买醉去了。
倒是董相林那小子,只怕会拿这件事来说事了,以后他在董府喝酒可就没以前那般得意了。
吕夫人低声说道:“醒酒了吧,醒酒了就去前厅吧,元夕那孩子已经在外等你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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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南城北四十里处,浩浩荡荡的人马驻扎在此处。
帅帐内只有贾南风与冯渊二人。
贾南风对冯渊说道:“这平南城就在眼前了,你想怎么打?”
冯渊笑道:“师叔心中自有计较,何必问我?”
贾南风捋捋胡须道:“你是一军之统帅,自然要听的号令行事了,眼下我不过是你的马前卒而已。”
冯渊沉吟片刻说道:“那在师叔看来,这平南城要多久攻打下来方为合适?”
贾南风浅笑道:“拿下平南城自是不难,就看我们想怎么拿了,明日先派人前去叫阵,最好是把元夕那小子给叫下来,老夫再与他过过招!”
冯渊点点头道:“此事不难,骂他几句,他就沉不住气了。”
随后他又问道:“师叔,掌门师叔他老人家……”
贾南风笑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