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梅看向霍星纬问道:“师父,您说得可是真的?”
霍星纬笑道:“师父何曾骗过你?”
寒涵梅撇撇嘴道:“怎么没有?小师弟的事,您不就骗了我们这么多年么?”
听寒涵梅提起儿子霍弃疾,霍星纬笑了。
寒涵梅接着说道:“师父,小师弟什么时候能回来?依我看,能真正做到青出于蓝的,也只有小师弟了。”
霍星纬沉默了片刻说道:“他啊,还得些日子吧!”
一十三年未见,再等上几年又何妨。
只盼归来时,至少三人归。
杯中的茶有些凉,眼见霍星纬端起茶杯,寒涵梅说道:“师父,我给您换一杯吧!”
霍星纬摆摆手说道:“不碍事的。”
放下茶杯,他随口问道:“梅儿,在你与老二结婚之后,是不是斫儿就很少找老二喝酒去了?”
寒涵梅“嗯”了一声。
霍星纬叹了口气说道:“斫儿心思太重,梅儿,你也不要觉得是你大师兄心中放不下,而是他担心老二和你心中有疙瘩,因此才尽可能的避开你俩的。”
寒涵梅也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师父,其实我与师兄也明白大师兄的心思,可这话要是不说开了,终究是像一道墙一样,挡在我们之间,况且他是大师兄,有些话,我们不敢说。”
霍星纬笑了笑说道:“那就想办法给你师兄也找上一个!”
寒涵梅眼神一亮。
以前没机会,可以后……
霍星纬想起了自己的大师兄,陆伯雍。
这位一辈子未曾娶亲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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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貂寺跪在地上,将叶北与元夕相识的经过简要叙述了一下,随后他说道:“王上,依老奴看,叶北应该是全招了,早前在他入府的时候,老奴就曾仔细查过他的底细,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若叶北是有人有心安插进来的细作,他侯貂寺也怕这位新王怪罪到自己的头上。
范建功点了点头说道:“行了,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见范建功并未多说些什么,侯貂寺的心总算放到了肚子里。
眼见范立业人在屋内,原本想将那件事告诉蜀王的侯貂寺起身的时候有些犹豫。
范建功看了眼侯貂寺,“你还有什么事么?”
侯貂寺低头说道:“王上不需要老奴在旁服侍么?”
范建功看了眼桌子,转头对范立业说道:“小二,你可吃饱了?”
范立业起身行礼道:“谢王兄赐宴,臣弟,已经饱了!”
范建功点点头说道:“这样吧,小二,你去大殿中等本王,本王去换身衣裳,然后也去大殿,咱们兄弟二人一起等等看,看他元夕究竟有搞出什么猫腻出来!”
范立业站起身来行礼道:“那臣弟就先去大殿等候王兄,却不知冯副帅?”
范建功说道:“一会儿本王命人去请!”
范立业行礼告退。
范建功沉默了片刻,看向侯貂寺问道:“说吧,什么事还要背着二殿下?”
侯貂寺上前一步,低声说道:“王上,据叶北所招,在元夕再入王府之后,二殿下曾独自去找过他。”
“什么?还有这等事?”
范建功一甩袖子,冷眼看向侯貂寺,厉声说道:“侯貂寺,你可知道你说得是什么么?”
侯貂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低声说道:“王上,此事是那叶北所说,应该不假,老奴又曾问过其他人,此事千真万确!”
范建功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不可能的,就算他有这个心思,他也没这个胆子。”
趴在地上的侯貂寺一咬牙,起身说道:“王上,老奴说句不该说的话。”
范建功看了侯貂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