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似乎有几分戏谑和嘲弄的成分。
“苏叔,侄儿知错了!不听您的劝诫好勇逞强,才落得今日进退无门的下场!”
我对着苏叔拱手苦笑道,眼下这大秦路可真是比在罗马国两军阵前的搏杀憋屈多了。
“少主不要灰心,有过这第一回,下次我们再走大秦路就会顺畅许多!”
苏叔见我难受异常赶紧慈爱的宽慰道,一边把我扶进了帐篷。
“大秦路今生我再也不走啦!还在原来的老路,瓦罕山地!高附城!”我有气无力道。
说话间,朵儿为我端来了胡麦红药一起熬制的稀粥。
这是戎戈老丈家的祖传秘方,专治山地头疼之疾。
“哥,不要说话了,把这碗粥先喝下去!”
朵儿尽然完全适应了这样的山地环境,没有任何的不适反应,真是奇女子也。
“少主,这世间没有坦途,全在熬和忍啊!你先歇着,我去了。”
苏叔一反常态的没有再安慰我,只是淡淡的耸了耸肩膀就走出了帐篷。
身为商队的头领,岂能如此脆弱!全队的老少伙计可都唯我马首是瞻呢!
以前爷爷走在商途之上,无不身先士卒。
每到一处宿营之地,不管如何劳累,也会在苏叔的陪同下安顿好全部事项,才返回自己的帐篷。
而今这雪原上伙计们都还在忙碌,我这个头领到先躺下了,大家伙会如何看我!
“苏叔!留步!”
我三两口喝光稀粥,不顾朵儿的劝阻掀帘跑到了帐外。
“少主的头不疼啦!”苏叔呵呵笑道。
“不疼了!”
我狠劲拍拍自个昏沉沉的脑袋强颜笑道。
“甚好!呵呵!队中有几位老人感染风寒,还请少主过去看看!”
苏叔欣慰的拂了拂银须,站在侧旁让我先行,就如当年他追随爷爷那般。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才真正明白了商队头领的职责所在,头疼和喘息之症也似乎缓解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