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秦冲赶紧在马上好言安慰道。
“打马回营!古兰都尉!你的辎重大队这几日不得有半点差错!整个大军的钱粮就都在你们手里啦!”
我严厉的挥鞭斥责她的擅离职守,如今作为整个留守骑师的统帅,必须要做到令行禁止。
“将军大人放心!辎重大队万事俱备,只等将军出发的号令了!一粒胡麦也不会留下!”
见我如此六亲不认,古兰朵马上也明白其中的意思。
其他军士的眼睛可都在盯着我们呢?如此脆弱柔情,容易动摇军心。
所以我狠心的丢下了小妹,带领三十位百人马队的队长,一路狂飙着奔回了骑士堡。
南边的探马报来的消息一天比一天紧迫,埃及军团与我部的最近距离也有最初的四百里变成了三天后的一百多里。
到了第四日,站在骑士堡旁边的丘山之上,已经能够清晰看到敌方前锋部队迎风招展的旌旗了。
骑士堡不能再驻扎下去,面向大海没有退路,容易让罗马人给一锅端了。
于是我和秦冲把所有的三千骑师全部拉到驰道东边的旷野之中,辎重大队的运货马车一字长龙在驰道上铺排开来。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过去,为了实现步骑两大军团同时抵达贝罗埃亚的战略目标,这几天我在骑士堡度日如年一般。
离事先约定的时间只剩最后一晚了,南边却传来了好消息,埃及军团在圣殿山以北的耶路撒冷河边安营扎寨了!
可能我这种倾巢出动的阳谋,在东罗马埃及军团的将军们看来是一个危机重重的陷阱。
或者对方的暗探至今还没有收到我方步兵军团的相关信息,搞不清楚我们这支劲旅的动向,而不敢再贸然向前前进一步。
“每个百人队今晚派出一个流动哨,所有将士好好睡上一觉,明早挥师北上!”
在骑士堡的最后一次碰头会结束之后,我大胆的下达上面的指令。
接下来北上佯攻安条克,快马加鞭也就是一日的行程。
若果不让所有军士吃饱喝足、酣睡一场,立即劳师远行,其中的风险很难预料。
万一途中遇到强敌的攻伐,可能会一触即溃。
从对方明明占尽优势却不敢加速北进的情况看,有两种可能的原因。
其一,对方还没有搞清楚我部的虚实,明明是万人以上的“叛军”,敌方的密探只看到了我们这三千骑兵。
其二,东罗马埃及军团的首席执行官,很可能是位与魏公曹操禀性相似的将帅,多疑而少决断,错过了很多天大的良机。
那我何不学蜀汉的军师孔明,在这迦南的荒原之中也唱一出空城计。
不知道夜半时分,敌方的密探听到我们漫山遍野的鼾声四起,会是一种怎样的感想。
一夜平安无事,天明时分,我和秦冲站在马队的前面,用旗语向三千骑师发出了策马北上的最后命令。
一时之间,马蹄声如排山倒海一般滚滚向前,勒马的尖啸之声响彻四野。
包括两个辎重在内三十二个百人马队,造出的声势足足就是十个完整建制的罗马军团。
但见所过之处烟尘遮天,杀声响彻云霄。
途中的庄园领主、关卡税官、土城官吏纷纷扶老携幼、落荒而逃。
我们的目标是能成功抵达安条克城邦,把东罗马南北两路的平叛军团统统吸引过去,减少北上步兵军团的途中压力,使其能够顺利抵达贝罗埃亚。
所以我们一路佯而不攻,连战利品也不再打扫了,更不再接收新来的兵士。
唯有上前!上前!上前!
当日太阳落山之时,秦冲所率一千骑师的先头部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