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很可能会和当地的草场主人产生纠葛。
“易子过虑啦!我蒲犁国山高地阔,任凭易子的驼马纵横驰骋!哈哈!回宫!”
蒲侯没想到爷爷会提出如此小气的请求,也没有给予正式回答,就仰天大笑着率领他的禁军卫队回宫去了。
他的尉官呼伦葛则留了下来,把一尊掌心般大小的铜钮交给了苏叔。
“这是我们蒲侯的私人符章,见之如见大王,蒲侯让我转交给二位!”
这位尉官交付完毕,也不理会爷爷他们的致谢,翻身上马追赶蒲侯的马队去了。
蒲侯真是一位仁义的国君,有了他的这方符章,我们在蒲犁国呆上多久都可无忧矣!
气短胸闷的毛病还没有恢复,而且全队的伙计基本都有这样的症状。
因此在戎戈客栈这几日,所有人说话转身的动作都比以前慢上了两拍。
生怕稍不留神的剧烈动作,狂跳的心肝就会从胸口处跳将出来。
那样的话,就算是华佗神医在世也无法起死回生了。
苏叔和爷爷这几天不是躺在炕上静心的休息,就是在石头房子的外边和戎戈老丈慢悠悠的拉着家常。
白天一日三餐的饭食全部由客栈戎戈老丈的儿媳、女儿们代为准备,也省却了伙计们埋锅造饭的麻烦。
当然,伙食也是千篇一律的奶茶、牛羊肉外加酸奶酪,唯一的调味品只有岩盐。
这样的饭食几天吃下来,每个人的嘴里都长满了水泡,恨不能如啃食青草的驼马那般,抓一把满地的草料放到嘴里。
机敏的古兰朵在河边稀疏的林中尽然找到了几棵粗大的杏树,由于当地人没有采食蔬果的习惯,再加之气候干旱无雨。
去年夏季结下的杏儿,早已变成了满树橙黄酸甜的果脯,挂在光秃秃的枝头之上。
这个意外的发现把大伙都高兴坏了,除了放牧的伙计之外全体出动,半天下来采摘了几大皮囊的果脯,足足有几百斤之多。
十几个果脯下肚,当天晚间嘴里胀痛欲裂的疱疹自然消失,让人倍感惊喜。
今日轮到我和古兰朵、秦冲、沙米汉、刘真儿几人放牧,另外还有赫斯鲁尔和兰顿大叔
高附城之后,我们七人人将要结伴前去罗马,所以这些天里大伙有事没事总会聚集在一块以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
两位大叔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苟言笑任劳任怨,不愿和我们这几位少年有太多的交流。
结果又是我们这几个死党玩在了一块,外加一个假小子古兰朵。
自从新婚之后,沙米汉“花痴”之症自然痊愈。
我的身边一直就没断过女人,就剩秦冲和刘真儿这两位少年还在为情而狂了。
可就算如此,在这高原侯国,不论男女都暴晒的如同昆仑奴一般,激不起任何的兴致。
这几日大伙宁愿没事睡觉,也没人提起前去王城中喝酒耍乐,我也乐得清闲。
万里无云的日子里,四周难得一见的冰峰在艳阳的照射下晶莹剔透,神秘而孤绝幻美。
也许是这南方的春天已经到来的缘故,放眼望去原本灰黄色的山野高地,也露出了一片片的青绿之色。
这个原本单调无趣的西域小国,在众人的眼中一下子变得生动了起来。
“少主,你猜猜这个蒲侯会派使臣带啥样的贡品去长安?”
一日在河边洗漱时,秦冲尽然笑眯眯的问了一个我很难回答的问题。
“什么贡物?不会是牦牛山羊吧?此地盛产青铜,或者是啥别样的铜器?”我连蒙带猜道。
“少主,你一样也没猜着!哈哈!”刘真儿嘿嘿哈哈笑了起来。
“少主,给你个提醒,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