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歌舞姬的妹妹们也请过来!让我们这些老汉也开心开心!哈哈!”
“少主放心!花酒的银钱我们自掏腰包,无需少主破费!”
几句正经话没聊上,这些老江湖就狂放无羁的嬉闹了起来。
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赶紧挥手讪笑着溜之大吉。
如果是外乡途中的客栈,招来歌舞姬饮酒耍乐本无可厚非,但清风泽是我自家的客栈。
万一这些常年不近女色的老兄弟们酒后乱性,我将没有办法收场,也会让家母蒙羞,此事决不可为之。
这时门外的商道上传来了清脆的马蹄之声,不用说是秦冲他们打猎归来了。
两人两骑,短打黑衣,桑弓箭壶挂于鞍前,战利品黄羊猎物置于鞍后,中箭的伤口处还在咕嘟咕嘟的冒着血沫,完全一副大秦剑士凯旋而归的架势。
“你俩个家伙忘恩负义也!出门玩耍狩猎也不叫我!”场院门口我抬手接过秦冲卸下的黄羊不满的笑道。
“少主你要这么想可就冤死我们了,是于阗夫人心疼你一年多来的辛苦,不让我和秦冲去打扰你!”刘真儿赶紧叫屈道。
我也早就料到是这个原因,否则依这俩人的习性,早就把我从炕上抬起来了。
如此狩猎喝酒耍乐之事,向来都是我领着他们的。
“沙米汉呢?有了新婚佳人难不成把我们这些兄弟给忘了?”
沙米汉没有在场,也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这三人结党之事向来少不了他。
“回他妻子的老家省亲去啦!在莎车国!我们从北路回来的时候经过那儿!”秦冲一边答道,一边翻身下马。
我真是佩服他那无穷的精力,无论如何劳累熬夜,只要洗个澡睡上一觉,这家伙就可以完全恢复过来。
“老汉终于有妻了,羡煞旁人也!二位兄弟要不要本少主再做一回月老?呵呵!”
我居高临下的搭着秦冲、刘真儿的肩膀,半开玩笑的问道。
门巴特门叔已经起床,带着个伙计抬起两只黄羊乐呵呵的去清风泽大湖的码头边上剥皮收拾去了。
其他的老伙计们赶紧在场院外边的沙坡下支起了柴堆,搭起了帐篷,如商途之中野外露营时那般的高效而有序。
而我却触景生情,不由想起了当年来自君士坦丁堡的查理商队,还有罗马国的女子亚米卡来。
“少主不要戏言,秦冲禁不住诱惑!”
“少主哪位姑娘,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
秦冲还半推半就,没有忘却他的库家小妹。而刘真儿则把长安城桂之坊中的那个兰姑娘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其实我还真不是在考验这两位少年的定力,自从乌丽曼姐姐与沙米汉新婚之后,几位没有婚嫁的歌舞姬姐姐都拜托我牵线搭桥,为她们觅得如意郎君。
很明显,这些姐姐看中了我身边的这两位兄弟,西域之地不讲究父母之命,但媒妁之言还是要的。
据说在我们这于阗国,成就了一桩婚事,还会有一头骆驼的谢仪。
我当然不会要兄弟们这样的跑路钱,完全是想成人之美,了却他俩的相思之苦。
“莎车女子乐师樱兰里尔,大夏歌女英兰扎布。我只负责捎话,其余的事情就靠你们自己了!”
我在他俩耳边悄悄说出歌舞姬的姓名之后,就赶紧转身去了河边的书院,把没有回过神来的秦冲、刘真儿晾在了那儿。
回来这么多天,虽然礼物早就送到,但本人还没有去拜见长孙元一先生,真是失礼了。
而因为为弟兄们牵线说媒之事,第二天一早我就被自家小妹古兰朵狠狠的教训了一通。
“大哥,你要是真没事可干就来前厅帮帮我和阿妈!自家还没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