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关之外与几百条苍狼的恶战都经历过,还怕这野女身边几十头驯化了的家犬?
于是我们就静静的坐在石堆边上,等待着奇迹出现的那一刻。
摆放供物的石台之上,又多了几头前来“分赃”的野猪和狗熊。
因为分赃不均,这些凶悍之徒还恶斗了起来,相互撕咬着从石台一直斗到了涧溪河边。
但传说中的狼女和苍狼的身影,一个也没有出现。
“少主,你猜这俩狼女神仙这辈子有没婚嫁过?”百无聊赖之际,月光阴影中的秦冲冒不通提出了这个有趣而又难解的问题。
“这个我怎么知道,你要亲自去问狼女才行。”我哈哈乐道。
“神仙就是神仙,听见过狼女神仙的路人说,她们还是几十年前的模样,一点也没变老。”锅盔刘补充道。
“如果神仙也想婚嫁,看上了我们几位,那该如何是好啊!”
秦冲又冒冒失失的来了一句,把我吓的一跳,心里升起了一股胆寒之气。
万一这狼女神仙真有摧魂摄魄的大法,用收服苍狼的手段将我等收入狼穴之中,那可就真是生无可恋了。
“看来这狼女仙人不会出来啦,我们还是回去吧!”我原有的兴致全无,第一次提出了回头的建议。
“听老辈人讲狼人在月圆之夜出现是为了吸收月华的精气,月落之后狼人就不会再出来了。现在月亮正圆,何不再等一会?”
沙米汉已年过二十了,还是个光棍汉。
也许是受了秦冲狼女婚嫁之说的吸引,尽然第一次主动要求留下来,等待着狼女的华丽出场。
就这样,我在胆战心惊之中又煎熬了两个多时辰,狼女毫无意外的没有出现。
圆月已然西垂,长庚灿然东升。
我们四人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一无所获的回到了商道旁的营地。
白天的长途奔波再加上一夜的未眠守候,我早已困得不行,爬进帐篷就沉沉的进入了梦想。
第二天清早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了。
我赶紧踹醒了一旁还在呼呼大睡的秦冲,三两下穿好衣衫,整理好地毡被褥,不好意思的从帐篷里钻了出来。
周围的伙计们早就整装待发了,正在忙碌着把装有货物、途中用品之类的皮囊搬上马背。
“少主!昨夜见到那个狼女仙姑了吧?你们有没拉上话!”
“秦冲!听说狼女最喜欢年轻的后生,真担心你被拉进狼宫里做了驸马爷!哈哈!”
“尉爷的清酒昨夜少了两坛!锅盔刘和沙米汉大清早就挨尉爷训了一顿!少主,到底是不是你们干的!”
看到我和秦冲尴尬的模样,人群中传来了各样友善的嬉笑调侃之声。
这帮江湖老油子!看来昨晚我们四人的行动,早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了。
我和秦冲百口莫辩,只能闷头捆绑好行李,拉来各自的马匹,所有上路的一切打点好之后,才有了和众人闲扯的时间。
让全商队的人等着我们起床上路,从清风泽开始到目前为止这是第一次。
奇怪的是爷爷、外公他们与众伙计就如事先商量好了一般,清早尽然没有一人过来催我们起床。
似乎有意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或者是因为爷爷心疼自己的孙儿,不忍喊醒我们。
但身为少主,途中带头破坏了商队的规矩,这是不可原谅的,我已做好了挨训的准备。
这时有负责早餐的伙计给我们送来了粟米饼和几块黑乎乎的腌菜、还有每人两个现煮的鸡蛋。
我和秦冲坐在马背上,风卷残云般的扫荡了所有的饭食,取出挂在马鞍上的水囊,再咕咚咕咚的饮上几口冷水,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