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型,如同客厅酒缸边上倒扣的酒漏一般。
坐在清风泽岸边的扁舟里,听着丹妮用半生不熟的吐火罗语向他描绘着萨珊国的风土人情,家父神往极了。
他下定决心,长大之后一定要去丹妮的家乡看看,去品尝那比蜜还甜的椰枣,比攀登那昆仑大山还高的皇家花园。
半年之后,丹妮父亲的商队从中土平安归来,这也意味着家父和丹妮分别的时刻到了。
追着远去的萨珊商队,撕声裂肺的哭喊着,年少的家父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分别之痛。
从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家父就像大病了一场,怎么也提不起一点精神来。
后来年老的奶奶和我们这些孙子辈谈心时,还显得追悔莫及。
“哎,当年我就不应该收留丹妮这个小妖精!那样的话你们的父亲也不会落下相思的病根,更不会在壮年的时候抛下我们这些妻儿老小,远走他乡再不归来!”
说到这里,可能是对唯一爱子的思念之故,曾经那么风华绝代的奶奶慕容琼琳也经不住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