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事?”赵敬淡定道:“郭将军吩咐下来,我们都要按兵不动,肯定是君上在筹谋新的安排。”
赵庭却不以为然,“哥,我看不像,那宇文皓都几天没有出现了,据说他已经死了,还是被君上所杀。”
“胡说!”赵敬皱起眉头,斥责道:“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这样污蔑君上,传到别人耳朵里,你不要命了!”
赵庭也吓了一跳,连忙道:“哥,不是我说的,朝中现在大家都这么说,宇文皓功高盖主,所以君上才会——”
“好了,你别听信谣言。”赵敬嘱咐道,“无论是真是假,我们都不该乱说。”
“可是大哥,如果君上真的杀了宇文皓,我们是不是也该为自己打算一下。”赵庭犹豫道。
“打算什么?”
“君上对有功之臣如此对待,他朝我们为君上打下江山,难保不会有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赵庭道,“哥,其实以我们兄弟的本事,自能打拼出一番天地,何必屈居人下。”
“闭嘴!”赵敬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说得是什么话?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君上和郭将军对我们兄弟二人恩重如山,我们怎么能在这时候背叛他,这种话你对我说也就罢了,要是你敢对旁人说,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赵庭被教训了一通,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但也知道大哥的脾气,不敢再提。
“好吧,哥,我们不说这些了。”赵庭道,“现在君上不出兵,我们是不是应该想想办法?”
“想什么办法?”
“我觉得君上可能是被明柏吓怕了,所以不敢出兵,我们应该想办法为君上克服心病。”赵庭道。
赵敬觉得赵庭说得也未必没有道理,“但这种话绝不能我们去说。”
如果由他们指出,那就是以下犯上。
有什么办法能为君上克服心病,重拾自信呢。
这时,迎面走来几个人,正一脸高兴地说着话。
“天一公子实在是太神了。”其中一人道。
“对啊,我娘病了三年,大夫都说没救了,谁知昨日天一公子说她今天会好,果然今天一早起来就没事了,天一公子真是神算呐。”
赵庭听了这话,觉得有些好奇,“哥,我们也去看看吧。”
赵敬并不相信命理之说,不过既然赵庭有兴趣,便也跟着一道去了。
到了街巷里,有许多算命测字的招牌,许多人都围在同一个地方。
那是一个双腿残疾,坐轮椅的年轻人,容貌俊秀,目若朗星,两个婢女侍立在两旁。
要算命的人都要拿筹排号,现在已经排到了一百多个,乌泱泱的人山人海,从街头排到街尾。
赵敬和赵庭看见这人如此年轻,而且身有残疾,便皱起眉头,这就是大家口中的神算?
“我看这天一公子也没什么厉害的。”赵庭失望地撇了撇嘴,还以为是什么世外高人,原来不过是个骗子神棍。
“小兄弟,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时,旁边一个老实巴交的大爷开口了,“你是不知道天一公子有多灵。”
“是吗?他有多灵?”
“天一公子是无所不知,不但能预知晴雨,而且还能知道地里的收成,今天我们的收成,公子测算得是一字不差,简直就像是神仙一般。”
“神仙?”赵庭玩味一笑,“这倒有意思。”
“我们走吧。”赵敬没兴趣再看下去,便叫赵庭走。
就在两人刚要走的时候,前面走过来几个地痞流氓打扮的混混,头目是一个精瘦汉子,径直朝着天一公子而去。
天一公子正给人测算,精瘦汉子的手下一把推开人,手里拿着两把刀,“铿!”的一声,砍在桌上。
天一公子并不害怕,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汉子,“